都不想回来了,召他回来做什么?让他在外面玩,玩得尽了兴,自然就回来了。”
圣上哈哈大笑,“慈母多败儿。”
沈皇后嗔怪地横了他一眼。
献礼过后,就是才艺表演,已经七岁的长乐郡主,袅袅婷婷,已是一个娇俏的小少女了。穿着一身红衣的长乐郡主,走到殿中,行礼道:“孙女儿祝皇祖父圣体安康,祝皇祖母福寿绵长,孙女儿学了琴,愿抚一首《喜盈门》献给皇祖父和皇祖母。”
圣上和沈皇后欣然同意,长乐郡主在琴旁坐下,虽然只是一个小短曲,但对于一个七岁孩子而言,还是有一点难度的。不过长乐郡主练了有三个月了,弹奏起来十分的流畅,欢快动听。
等长乐郡主退下后,唐奕上去背了一首祝寿词,“祝寿筵开,画堂深映花如绣。瑞烟喷兽。帘幕香风透。一点台星,化作人间秀。韶音奏。两行红袖。齐劝长生酒。”难为他小小年纪,把这首词一字不错的背了出来。
接着就是一些宗室女、官家女的表演,没什么新意,不是抚琴,就是跳舞。
千秋宴过后的第三天,郭宝婵来安国公府,向晏萩辞行,“潇潇,我要去南疆了。”
“圣上同意你去南疆了?”晏萩有点意外,郭宝婵和唐奕算是人质。
“是母后和太子帮我说了话,父皇就答应了,我在收拾东西,过几天就走。”郭宝婵一脸幸福的笑,终于能夫妻团聚了,其实她还挺想那只野猴子的。
“我会想你的。”晏萩眼眶微红,抱了抱郭宝婵。
郭宝婵回抱她,“我也会想你的。”
在郭宝婵母子离京这天,傅知行带回了一个消息,“阿齐那撕毁了盟约。”
“意料之中。”晏萩淡笑,“我大姐夫没事吧?”
“邹世子身上穿着软甲。”傅知行目光微闪,光凭密信上“情况甚危”四个字,就可以想像当时的情形,可这就没有必要告诉晏萩了。
北契离燕都千里之远,那里发生的战事,对燕都百姓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
转眼到了四月十六日,大吉,宜嫁娶,孙仲凯迎娶他的第二任妻子杨氏。因孙家与晏家已结怨,晏萩自然也就没必要卖孙家面子,人未去,礼未送。
吾家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