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太小瞧我了吧?”晏萩哭笑不得。
“不是小瞧,是荸荠说要做冬瓜糖,所以就多拿几个来,多做一点。”曾氏笑道。
晏萩不纠结这事,小心翼翼地下刀了,饶是想好了要雕刻什么,可真雕时,那就是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第一个冬瓜在一刻钟后,宣告雕坏了。
荸荠把雕坏的冬瓜捧走了,杏仁将一个好冬瓜放在了晏萩面前,晏萩继续拿着刻刀雕瓜。
曾氏预计的还真不差,前九个,晏萩都雕坏了,不过还好,第十个总算是雕出来了。雕了一个多时辰,雕得晏萩腰酸背痛的,放下刻刀,揉揉后颈窝,“还好一年就一回七夕,要多两回,我非得颈椎病不可。”
“不要乱讲话,什么病不病的。”曾氏嗔怪地道。
杏仁赶紧上前帮她捏。
捏舒服了,晏萩就让婢女捧着花瓜往春晖堂去,“祖母,我的花瓜雕好了,您看。”
“我看看,雕的是什么呀?”晏老夫人年纪大了,眼睛老花了,戴上眼镜,“功名富贵呀,好好好。”
晏萩目光一扫,发现五个堂姐和郁芳菲都到齐了,除了晏芬定了亲,其他人都没定亲,这花瓜不用送去婆家,就给晏老夫人看看就完事了。晏芬雕的花瓜用冰镇着,明天才送去谯阳伯府。花瓜雕的最好的是晏莺,她雕了一个出水芙蓉。
下午,小姐们齐聚灶房炸巧果。面团是厨娘帮着揉的,小姐们娇声惯养没劲,揉不好面团,
“十三妹妹,你这捏的是啥呀?”晏萩百忙之中,抽空瞄了眼旁边的晏荭。
“鸡腿。”晏荭笑道。
晏萩仔细一看,还真挺像鸡腿的。晏萩做的是四瓣花,有点费手脚。捏了三十几朵花,才把那面团用完,这时油锅也烧开了,晏萩把花一朵一朵地放进去。
等小姐们做的巧果全炸出来,捧去给晏老夫人品尝,晏老夫人伸手就拿了晏萩炸的,“潇潇偷懒,就四个花瓣。”
“祖母,您就别挑式样了,您尝尝味。”晏萩都没好意思说,她原本是打算做三个花瓣的,可是三瓣不成花,才做四瓣的。
晏老夫人咬了一口,“很脆,不错不错。”
晏莺等人的巧果有做成动物的,也有做成花的,还有四联方胜、圆形等等,至于晏荭做的鸡腿,太厚了,里面没熟。
“这怎么办?再炸,这外面就焦了。”晏荭看着晏萩,“十二姐姐,你帮我想个法子。”
“蒸吧,蒸熟就可以吃了,只是不脆了。”晏萩笑道。
“能吃就行。”晏荭一点都不挑。
晏荭的炸巧果就变成了蒸巧果了,晏萩尝了一点,就跟馒头似的,她是不喜欢吃,晏荭领着晏菁给吃完了。晏荭还振振有词地道:“天气这么热,这果子沾了水汽,放到明晚会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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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贪吃就贪吃,还这么多借口。”晏五太太没好气地拿手用力戳她脑门。
到了夜间,甘草、杏仁用捣烂的凤仙花帮晏萩染指甲,这也是七夕节的习俗。晏萩肌肤白皙,手指细长,染上红指甲,更显得一双玉手纤纤如嫩荑。
凤仙花可不比指甲油,上色时间过长,晏萩靠在引枕上,迷迷瞪瞪的差点睡着,还是甘草掀她搭在身上的薄毯,她才惊醒过来,“脚趾不染了,我累了,想睡了。”
甘草和杏仁忙让小丫鬟送水进来,伺候她洗漱。晏萩上床闭上眼就睡着了,一夜无梦到天明。
次日,七夕节,晏家本身就有九个未出阁的小姐,还有王氏和马氏两个少奶奶,如是就没请人,虽然晏萩接到别人邀请的帖子,也推掉了。傍晚,晏萩收到唐祉、唐海他们打发人送来的喜蛛。
看着那几盒喜蛛,晏萩就觉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