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梧有一个同乡叫王忠全的,是会平郡商会会长,今年会平郡恰逢大旱,粮食价格是一路攀升。
据周围人说,前段时间王忠全收购回来不少粮食赚的是盆满钵满,现在有人过来打听自是一五一十说的清清楚楚。
赵威二人当即就把王忠全抓了起来,没等用刑,王忠全一五一十交代个清清楚楚,但是谁和王梧合谋是全然不知。
二人看王忠全确实不知情,只好将他所说的笔录下来全部画押后将人关进大牢。
萧欣荣手拿写着字的一张纸,左瞧又看不明白王梧想要说什么,前几日去府衙抓人,倒不是萧欣荣算准了府衙内藏着动了军粮的人。
他觉得王茂能够贪污,这些银两的来路倒要好好查查,会不会是王茂这厮和人勾结倒卖军粮的赃款,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将人请回来就会有人坐不住,到时自然会蹦出来。
王茂也承认,自己收了王梧平日里孝敬自己的银两,但是王梧倒卖军粮的事一概不知,听说王梧死了自己还被吓了一跳。
看来王梧确实是主谋之一,只可惜一死现在线索断了,临死所说的这白字和定然是和账册有关,只可惜不知道这个白到底是个地名还是个人名。
一时之间萧欣荣觉得自己陷入迷雾中,眼看就要掀开薄薄的一层面纱就能看到事情的真相,只可惜身在迷雾中不知所措。
萧欣荣命前去将王梧好友和身边的人都在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漏掉什么线索,只要和王梧有一丝接触的都要询问一番,知府内的人更是人人自危。
那日王梧死在前去驿站的路上,引起府内众人一片哗然,这些人几天来已经被审问过两三次了,早就是惊弓之鸟。
今日赵威二人又将同为幕僚的几人叫了出来,张虎说道“今日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几人仔细想想平日里王梧还有和谁来往。”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说一句话,平日出谋划策的一张嘴此刻全无了用处。
“不说是吧。”脾气暴躁的张虎举起鞭子就准备抽下去,只听这时一个声音想起“我想起来了,有一个我们几人饮酒,王梧喝到醉熏熏时候摇晃着起身说要去找自己相好的,我们几人皆嘲笑他,你能有什么相好的,王梧争辩说自己有,就在百花楼里。”
“早日为何不说!”张虎一鞭子下去抽的此人吱哇乱叫,赵威制止道“正事要紧!”
萧欣荣听后,拿起墙上挂着的马鞭带领二人前去百花楼。
百花楼距离驿站不远,半盏茶的功夫众人就到了,萧欣荣下马抬头一看,只见四层高的小楼门口两边各挂了一串红色的灯笼,微风吹过哗哗作响。
因现在是白天,楼门紧闭没有一人,脾气暴躁的张虎直接上前砸门。
“谁呀?现在不营业,晚上再来!”里面的人听到声音纹丝不动,只抬高嗓门吼了一声。
张虎一听抬起脚就朝大门踹了过去,哐当哐当几声门摇摇欲坠。
“谁呀?大白天的也不让人好好睡一觉!”门内传出一龟奴一阵高高低低的咒骂声。
这个龟奴走到门口伸手刚要拉门栓,这时门却直接倒下,将龟奴压在门板下。龟奴被压的七荤八素,还未迷瞪过来,眼前伸出一个蒲扇大的手掌,将自己直接拉了出来。
“去,将人都给我叫起来!”龟奴被推的一个踉跄跌坐在地,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的向楼上跑去,边跑边叫道“花妈妈,快起来,来了一群恶煞!”
正在睡梦中的花妈妈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怒气冲冲的起来将门打开,一看是楼下看门的一龟奴,气的骂到“作死呢,大白天的敲什么门。”
龟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道“花妈妈,下面来了一群煞神,未等我开门,直接将咱们门给撞开了。”
花妈妈一听怒骂一句“我倒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