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令是他的造物怎么可能会怕,骗骗季儒卿没见过罢了。
季筹呛了好几口水:“你这是杀人!”
季离亭提着他的脑袋反反复复冲刷:“你死在这里有谁敢治我的罪么?”
“放手咳咳咳,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咕噜噜。”季筹再次沉入水中。
“好啊。”季离亭松开手:“我倒要看看能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回想结束,千万不能让季儒卿知道,不然他以后哭倒长城都挽不回季儒卿的心。
“我问你,之前在华西主家棺材里,有没有看他身上?”季儒卿的话让他一个激灵。
季离亭调整好状态,把脑子的无关事踢出去:“我想想,衣服上沾了些不明物体,风干后粘附在上面,怪恶心的。”
季儒卿一锤手:“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她没头脑的话把季离亭吓得不轻,还以为他骗人被知道了。
“怎么了?”季离亭小心翼翼试探。
“我得回去了。”转眼间就五点了,季儒卿站起身,难为碧澄天等她这么久。
“就回去吗?不住一晚吗?我们可以继续探讨人生啊。”季离亭不死心。
“下次一定。”季儒卿匆匆离开,下次也不一定。
她说了下次,就等于她同意了,好耶,季离亭想着把屋里屋外装修一下,她会为怨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