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你的到来说不定会让事情有所转机,日子也没那么难捱了,我可不能让那猪狗不如的东西看我笑话。”
季筹和华西主家在她这里失去了名字,也对,任谁被算计了骂的比她还狠。
“我会分散季筹的注意力争取时间。”季儒卿还剩一个问题:“你知道华西主家怎么死的么?”
按照季离亭的说法,他什么也不知道。华西主家莫名其妙就死了,来参加葬礼走完过场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华南主家冷哼一声:“不知道,死不足惜。”
“他死之前你们见过面吗?”季儒卿点了点额头:“他这里有个缺口,你见过吗?”
“他死之前的一周我见过他,没有异常也没有你说的缺口。”
“你父亲和他吃过饭吗?”
“吃过,怎么了?”
“他们会喝酒吗?酒量怎么样?”
“一般般,喜欢喝到吐,吐完之后接着喝,特别恶心。”
“喝醉之后什么状况?”
“神志不清,分不出谁是谁。”
季儒卿点点头:“我知道了,先告退了。”
她推开门,扫了门口紧张兮兮的助理一眼,往她脑门上拍了一张昏睡符,等她一觉醒来一切都忘了。
为怨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