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
薛母给她看的照片里有他梨花带雨的哭,狂风暴雨的哭。
有呜咽的啜泣、嚎啕的大哭,最多的还是他泪眼汪汪委屈巴巴看着镜头,强行挤出一丝笑,有苦难言。
“什么啊,我不是爱哭包。”薛鸣宴瘪了瘪嘴:“算了,是就是吧。”他反正也没形象了。
惊蛰见季儒卿有一瞬的呆滞:“阿卿不喜欢我这副模样吗?”
虽然现在看上去也很好摸了,但是它那香香软软抱在怀里撒娇好命的模样更爽。
“不是不喜欢,只是……”季儒卿的话被薛鸣宴打断。
“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薛鸣宴抢先回答。
惊蛰对他的示好已经免疫了,它变回小猫咪的形态:“我知道阿卿喜欢什么。”
没错,对味了,季儒卿挠挠脸:“我是想说,既然你神性回来了,可以自主选择,不必迁就我。”
“阿卿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会说话的惊蛰更讨人喜爱了。
季离亭打断她们聊天:“行了,有什么话等到下山再说。”
“对,我还有好多事想问,你说过结束之后告诉我的。”季儒卿差点忘了正事。
“问什么我都说哦。”惊蛰趴在她肩上,如往常一样。
天横山的封印与梼杌一同去了,整座山林生机勃勃景色盎然。
薛父薛母师父感激他们解决了天横山危机,执意留他们吃顿饭再走。
季儒卿急着回家,婉言谢绝了。
薛鸣宴也要跟着她回去,却被薛母拉到一旁。
“你当真想好了?”薛母神情严肃。
“想好了啊,反正也要回学校的。”薛鸣宴不以为意。
“你想好了我们自然是尊重你的选择,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把你拿去道谢也不错,你做好了入赘的准备吗?”薛母语重心长。
薛鸣宴一头雾水:“妈你在说什么,入什么赘?”
“季家的女孩结婚只允许男方入赘的,而且季同学要继承家业,你日后注定只能当个家庭主夫。”
“我才不要!”薛鸣宴极力辩解:“我们只是同学关系,妈你想太多了。”
“这样啊。”薛母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好吧,不管怎样我们支持你。”
其实入赘也不错,季家家大业大,薛鸣宴日子也不会拮据。
“这种支持大可不必。”薛鸣宴脚底抹油跑了。
来接季儒卿的飞机降落在机场,季离亭也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你也坐飞机吗?”
“不能坐吗?”
“我以为你御剑回去。”
“怎么不说我骑着朱雀回去?”
“家主您要是愿意吾当然可以载着您回去。”
“大可不必。”
家里一如既往没有人在,除了会有阿姨定时过来打扫卫生。
“听说你包养了小白脸,人呢?有唐闻舒好看吗?啧啧啧,你真是艳福不浅。”季离亭哪壶不开提哪壶。
“什么小白脸,我们是合作关系。”季儒卿无语,季鸿恩一天到晚在外面怎么宣传她的。
五一猫咖营业额蹭蹭上涨,范柒为了双倍工资加班去了。
“他一个小小怨灵能得到阿卿的青睐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惊蛰为季儒卿正名。
“行吧,你们为怨师的事我不懂,把小儒卿送到家我就大功告成了。”季离亭带着小红鸟走了。
“不送。”
季离亭走后,惊蛰跳到茶几上:“阿卿想问什么呢?”
“我想知道你的事,还有为怨师的事。”季儒卿问出了薛鸣宴的心声。
惊蛰懒洋洋地趴在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