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把我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八成晚上回去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你在这和我装什么豁达?”
薛鸣宴默默竖起一个大拇指,真给力啊家人们,惹了季儒卿你算是好日子到头了。
东青院那边的脸黑到了极点,他的指关节咔咔作响,一拳砸在桌子上。
“像你这种乡野人,以为攀上薛家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薛鸣宴:“勿cue我。”他认为自己家还没有强大到让季儒卿攀附他。
季儒卿耸耸肩:“急了急了,说不过就开始造谣了,菜就多练,没钱少打肿脸充胖子。”
哈,论打嘴仗,她怎么可能会输给这个头脑简单的傻缺。
东青院掌门站起身指着她:“拍卖会后别走。”
“这算是威胁吗?素质低下呢,没受过教育吧?礼义廉耻四个大字会写吗?尊师重道四个字知道什么意思吗?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和你不沾边。”
看他那张虚伪的嘴脸就来气,季儒卿讨厌伪善的嘴脸,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抗拒。
“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主持人见东青院处于下风,适时结束这场插曲。
“好了,小孩子难免会吵嘴,童言无忌。”副会长也出声制止他们。
即使季儒卿已经成年了,不过在他们之中按年龄算她还是个孩子嘛。
好一个童言无忌就打发了,女子借此机会观察薛鸣宴和副会长对季儒卿的态度,他们没有斥责,而是包庇纵容。
看来她的价值,比女子想象中的要大。
“好了,别和她一般计较。”女子安慰道。
“我没事,一介下乡巴佬。”东青院掌门都把桌子捶出一道裂缝了。
爽了,季儒卿秉承不服就干,她才不看别人脸色行事,憋屈在心里迟早会气出乳腺增生。
“想必各位有些累了,中场休息一会吧。”主持人也累了,上面那人好生厉害,居然能让副会长解围。
季儒卿把玩着刚送来的傀儡人偶,陶瓷制品,有点像何安安,但没她好看。
“你打算如何处置、”副会长看着人偶的眼神愈发渗人,这东西不该出现的。
季儒卿也有同样的感觉,人偶的眼神深不见底,好似要把人吞进去。
哐啷一声,人偶摔碎在地,顿时四分五裂。
声音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只见季儒卿将人偶扫落在地。
“为了防止被利用,这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季儒卿看着一地残渣:“找人收拾一下吧。”
“两千五百万你说砸就砸?”薛鸣宴莫名心痛。
“我不是说了吗,它的价值只有刚才提供的情绪,现在的它毫无用处,扔了就扔了。”季儒卿不以为意。
她身上有种平静的疯感,季儒卿越是生气越是冷静,保持着清醒和理智不被冲昏头脑。
对方已经气昏头上脸了,她可以当作没事人一样见好就收。
花这么多钱就为了气对方,谁懂啊,反正薛鸣宴不懂,要是季儒卿生气能拿钱砸他就好了。
“我有件事想问,你和东青院有仇吗?”副会长觉得她的针对性不是没有理由的。
“这个问题么……”季儒卿在脑海中构建说辞,她没有搪塞:“确实,我对人的情绪很敏感,真诚还是虚假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出于成长环境的影响,我对虚心假意的吹捧逐渐不耐烦,从一开始的接受到无视,腻烦后的反驳再演变成反抗。说出来确实会快意不少,起码那些人对我敬而远之。”
“……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薛鸣宴要是说出她口中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会被家法伺候。
“不好意思,我生下来就不知道受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