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话说的真好听。”
“那一巴掌不够重啊,没给你扇醒。少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看着就恶心。”
季儒卿的脚尖抬起她的头,她的眼里是愤怒、屈辱和不甘:“夏虫不可语冰,下次见面,我会杀了你。”
她离开的那一刻,佟秋浑身脱力,她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改之前不可一世的模样。
那种眼神,和她看其他为怨师一样,不屑、鄙夷和嘲弄。
哈哈哈哈哈哈,是她输了,她以为季儒卿最多是大小姐脾气,结果比自己还疯。
光凭她拿筷子把人眼睛戳瞎就表明她根本不怕,有仇必报的个性。
当季儒卿用手在她身上寻找伤口的那一刻,佟秋承认,她慌了,恐惧和不安袭卷了全身,随后便是刻骨的疼痛。
这场游戏她输的彻彻底底,在一开始她才是那个猎物。
佟秋看着季儒卿,飞蛾扑火的勇气驱使她抓住季儒卿的脚腕:“我为什么会输?”
“因为你的对手是我。”季儒卿指了指脑袋:“还有就是太蠢了。”
屋子里一片狼藉,龙池眼睛已废,没有失去了他唯一的价值。
佟秋狼狈不堪的离开了,她要赶在为怨师协会来之前逃离现场。
至于唐子衫么,自然是留下背锅的不二人选。
季儒卿甩甩手离开了案发现场,剩下的丢给唐闻舒好了,唐家准备倒大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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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宅有点偏,季儒卿走了好久才打到车,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
人差不多都在家,她推开门,惊蛰毛茸茸的一团飞扑过来,在她怀里撒娇,抓着季儒卿的衣服不肯撒爪。
摇光脸色惨白,坐在原位说不出话。
“你输了,我说过你一进门就暴露了。”季儒卿抱着惊蛰,这个家的主人是她。
反驳也无济于事,摇光变回原来的样子:“我没什么可说的。”
只是唐闻舒看她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摇光的心难免被刺痛了一下。
“比你的蠢同事有自知之明多了。”季儒卿点点头:“项链挺好看的,希望别让它变得廉价。”
摇光攥紧了脖子上的项链:“你想说什么?”
“我从龙池那里看到了关于你的记忆,虽然你也没少替她办事,但本质不坏。”
“你的意思是放过我?”
不可能吧,绑架季儒卿这件事她也有份,季儒卿也不像这么好心的人。
“我没有资格替受害者原谅你,无论怎样还是交给为怨师协会解决。”季儒卿递给她悟缘的联系方式:“我和他说过了,剩下的看你自己。”
摇光接过纸条:“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本质不坏,在疯婆子的熏陶之下还能保持自我实属难得。因为我看那老女人不爽,让她手下的人叛变何尝不是给她添堵。”
自信的人身上的光环并不会刺眼,它热烈真诚,能包容下一切偏见。
摇光想要扮成她的样子,是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吧,光是自信这一点她就无法学会。
“谢谢,以及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摇光取下项链:“这个还给你,它本来就是你的。”
“不用了,留着做个纪念。无论是狩猎游戏还是恋爱游戏都结束了。”季儒卿话的意思很明显。
摇光又怎会听不出来,她路过季儒卿时,还是说了出来:“巧克力,我没有动手脚。”
季儒卿微微侧头:“我知道了,巧克力很甜。”
门被打开又关上,季儒卿倒在沙发上,累死了,这几天都没睡好。
“欢迎回家。”季鸿恩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