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对付江岸别墅中那个墨镜男一般,给楚世贵一个前顶膝。
不过就在他松开拳头想要化拳为爪时,眼中突然清凉一片,接着沈愈整个人瞬时在暴怒中清醒过来。
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沈愈只觉后背发凉,不禁暗自问道:“沈愈你今天怎么了?爷爷的各种叮嘱怎么都忘到九霄云外了?武学只能对付穷凶极恶之辈,绝对不能对普通人出手。
“平时你也自诩心智过人,怎么今天被个小小泼皮一激就动了真火?你要出手不就真上了对方当了?”
他从愤怒中清醒过来,本来是想将砚台中的墨汁倒入墨筒中储存起来,然后就闪人,你爱给钱就给,反正亏的是老柳的。
清者自清,这画任这姓范的说出花来也变不成真迹,自己又怕的何来?
他只要去任何一家古玩店鉴定,马上就露出马脚,自己何苦与他在这里争论。
哪知道这砚台装的墨汁太多了,他没拿好墨汁差点溅出来。
沈愈赶紧双手用力想平衡住砚台,可这一微微用力竟然把砚台从中给掰断了。
“我的力气怎么变得这么大了???”沈愈越想越懵圈。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传入了沈愈的耳中。
“我说范三,你特娘的祖上什么时候出过吏部尚书与御史了?下面是不是又要搬出范宽或者范仲淹,范成大,范钟是你祖宗的老套路?”
一个身形瘦削气度沉稳的短发中年人拨开人群走了进来,他年纪四十岁上下,穿白衬衣黑裤子外加逞亮的皮鞋,看上去就不是一般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凉亭中为沈愈说话的那位。
古玩之金瞳鉴宝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