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提要求，只要我们可以做到。你们应该也看到了，目前我们的状况能够提供的资源非常少，甚至说现在几乎没办法提供任何的筹码，一切还要看未来的处境。”

不是查尔斯故意要开空头支票，而是查尔斯现在确实拿不出什么东西来，不管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你们让那个脸上有紫色油彩的姑娘跟着修宇，这件事情我就帮你们办了。”

“？？？脸上有紫色油彩的姑娘？你说的是闪烁克拉丽斯吗？不知道你说的跟着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们人类男女之间的跟着……”

“她只是在开玩笑而已！”苏修宇立刻上前捂住了赫丽贝尔的嘴巴，一脸的尴尬，然后直接拖着赫丽贝尔离开了。等到走到没人的旷野，苏修宇才尴尬的问道：

“赫丽贝尔你在干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带走克拉丽斯？我从来没有说过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

“可是我看你好像看了人家不少次啊，你明显有关注那个人类的姑娘，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她吗？”赫丽贝尔分明注意到苏修宇在克拉丽斯身上投入了更多的关注，至少关注的频率比其他的变种人高很多。

对于涉世未深的赫丽贝尔而言，人类关注一个异性就代表着人类对这名异性有着男女之间的好好感，这是赫丽贝尔在死神世界学习到的东西——当然这种东西还是偶尔在现世才关注到的。

“我关注克拉丽斯主要是因为她长得太像一个人了，而且我看她像是东方人，所以投入了更多的关注，但是这不代表我想要把她带走。你不能乱点鸳鸯谱！你也不能当着人家面这么直白，说的我好像是色狼一样！”

就在苏修宇反驳的时候，赫丽贝尔忽然从背后抱住了苏修宇，一阵柔软让苏修宇的心思立刻转移到了赫丽贝尔身上。

“赫丽贝尔你怎么了？”

虽然赫丽贝尔和苏修宇认识的时间很长了，但是这样的举动也是第一次。

“修宇，你说心是什么？”

“为什么忽然问我这个问题？”

“你应该知道，虚是没有心的，失去了心的人类魂魄会转化成为虚，虚会彼此吞噬最后成长成为更加高级的虚，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所以大部分的虚残忍、狡诈，因为虚之间的关系是依靠实力来判定的，心是不存在的。

当然这是我以前的观念——直到我遇到了你。一开始的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一个人类在虚的世界里面畅游，甚至我一度怀疑这是不是什么阴谋。

但是当我接触你之后，发现你真的是一个人类，你的灵魂甚至没办法脱离你的肉体，但是即使是这样你也强大到一发不可收拾。当时的我对你非常好奇，好奇你为什么身为人类却能够如此强大。

然后你成功蜕变成了死神，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任何的改变，即使你是死神，你和以前也没有任何的区别。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人类之中所谓的“朋友”的含义。长时间的相处我发现我心动了，是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心，但是确实我心动了。”

赫丽贝尔一次说的话比上百年开口说的话都要多，苏修宇也没有打断赫丽贝尔，而是耐心地听着。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们人类之间的男女之情，我一直以为虚是没有这种感情的，但是我发现我似乎错了。”赫丽贝尔主动抓住了苏修宇的手，“我记得你曾经问过我，我的虚洞在什么地方，但是当时我没有告诉你。现在让我来告诉你，虚洞在什么位置……”

这一天苏修宇终于知道了赫丽贝尔的虚洞在什么位置了，原来赫丽贝尔的虚洞一直就在小腹的位置……

赫丽贝尔的主动出击是意外暂且不提，查尔斯和埃里克这边带着心中的疑问回到了临时的避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