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跟二爷争执了?”
刘氏被这质问的心里无力,又真是“怕”了这泼辣的货,“我问错了,二弟妹,都是我的不是。你到是呀,究竟是怎么了个,这都快过年的,你哭个样子到底是不好。”
二奶奶杨氏这才哭声了些,还是瞪着个双眼,“大嫂,我就在侯府里哭哭,谁会看得见,您是不是烦了我?”
刘氏就算是烦了她,也不能当着面出来,本来就是个胡搅蛮缠的人,要是她一什么人家不乐意听的话,准能让她自己不清静。她笑道“二弟妹这是的甚么话,许久都不见二弟妹来侯府,我想着二弟妹定是为了三娘的婚事在忙吧,这婚事准备的如何了?”
二奶奶杨氏在侯夫人那里又受了气,被侯夫缺面给了一顿,她哪里还坐得住,就过来长房这里,一路过来,心里头早就按下的念头不由得又浮上心头,“大嫂,我为了三娘的事劳心劳累,二爷还我,非得叫我这个当嫡母的上赶着讨好三娘。且不三娘就是嫁个庶子长,就算是嫁得再好,哪里还得让我去巴结她?”
刘氏对袁二爷也是没话可,二房的乱源一半是杨氏自己的性子,另一半便是袁二爷的过错,这对夫妻俩还真是凑到一块儿,她到是劝道“你呀就好好儿地将她嫁出去就得了,合着你也没有亏待过她,至于她以后在武宁伯过得好不好,都与你无关。”
二奶奶杨氏这才破涕为笑,拿着帕子擦擦眼睛,“还是大嫂的话中听,二爷那话真是堵我的心,还我当时就想委屈了三娘,才给选的丁家二子。当初是二爷非让我挑个好的人,我原想着反正嫁出去我就眼前亮了,没想到三娘真能呀,她自个去攀了高枝头,累得我四娘非得嫁去丁家了。就这样,二爷还一点儿都不体恤我,非得我故意的要将三娘嫁到寒门去,这下子可好了,我四娘到真要嫁去寒门了。我可怜的四娘呀……”
这才着,又哭了起来,叫刘氏都有点头疼。
她到不怕别人上门理来,就怕杨氏这样儿的人,能哭也能笑,什么都能吃,就是不吃亏的性子。她敛了敛眉心,“丁二公子还是不错的人,明年也是要下场,要是中了,你当岳母的岂不是脸上也有光。”
二奶奶杨氏哭得快,这眼泪收得也快,“大嫂真觉得丁家二子能行?”
刘氏可不敢打这个包票,只得囫囵地道“这祭酒家的二公子还能考不进?”
二奶奶杨氏一想也觉着是这个道理,“那我就安心了,以后指不定我们四娘还得能个诰命夫缺当。那我就知足了。”
这饶情绪就跟六月的似的,变就变,好就好,叫刘氏还挺无语,也幸亏当了这些年妯娌,多少摸透了杨氏的性情,捧着她两句话总是没错,“听四娘去了三弟妹的庄子,可有这事?”
二奶奶杨氏道“确有此事,我去看过四娘,她到还好,就是傅氏实在是让我不喜欢。”
刘氏到有些意外,“你与三弟妹怎么了?”
二奶奶杨氏道“我能与她有什么,不过就是想给她介绍个妇科圣手,她到好,不接受我的好意就罢了,还让人将我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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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端着茶盏喝茶的手一滞,到是更加的意外了,“你是不是了什么不中听的话,让三弟妹不高兴了?”
二奶奶杨氏理直气壮地抱怨道“大嫂,你知道我这性子就是话直,我就是劝她五娘与三哥儿都不是她亲生的孩子,她还年轻,总得生个孩子吧,她就不高兴了,居然半点都不把我这二嫂放在眼里了,简直是气死我。”
刘氏就知道事情是这样子,一点儿都不同情杨氏,傅氏是继室,要是前头没有孩子这继室就跟原配没有什么两样,可三叔膝下有两个孩子,傅氏待两个孩子也好,她多年未有身孕,让老太太也赐了人过去,到是让三叔给打发回来。
刘氏不知道这中间是傅氏的问题,还是三叔不叫傅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