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紧,倒是认得那紫藤,见着紫藤并如燕都在,她不由得眨巴了眼睛,悄声地同紫藤打起招呼来。紫藤是侯府家生子,自是也认得粉黛,不同于如燕对这侯府的人都不熟,有了粉黛搭话,她自是不好失礼于人,也跟着有一句没一句地着。
从袁侧妃的院子到那赏梅的地儿,足足有一段路,走过去着实费了如袁澄娘这般的娇姐好点力气,额头就稍稍地渗了细汗,还是紫藤细心儿,拿着帕子细心地袁澄娘额头轻轻地按了按。
袁澄娘站在梅树下,瞧着这一院的梅花,真觉得这梅花极好,仿佛她的眼里都染满了梅花的颜色。“娘,”她走到傅氏身边,“我见二姐姐回来了,瞧二姐姐的模样极好呢。”
傅氏见袁澄娘回来,不动声色地将女儿上下打量了一回,见实在没有什么意外之后才放心下来,紧紧地拉丰女儿的手,轻声道“那是永定伯府的伯夫人,你可晓得?”
袁澄娘并不在意地瞧了一眼,“不是伯夫人有病在身,春薇妹妹与张婶婶入得京来侍疾了吗?”
傅氏嗔怪地看她一眼,又更拉紧了她的手,轻轻地儿道,“许是你春薇妹妹与张婶婶服侍的周到,这伯夫饶病不就是好了嘛?”
这促狭的话可真让袁澄娘差点儿就笑出了声,不由得上前往永定伯夫人面前福礼,“袁五娘见过伯夫人,自从春薇妹妹与张婶婶一别已有月余,不知春薇妹妹与张婶婶可好?”
永宁伯夫人一时稍愣,到底是瞬间就反应过来,爽朗笑道“可是袁老三家的五娘?”
袁澄娘面上稍红,“正是。”
永定伯夫人身后跟着永定伯世子夫人李氏,与她们婆媳走在一道的还有已经嫁到齐国公府三房的张大姑娘张玫薇,她艳若桃李,着一身玫红玫瑰图案褙子,与红艳的梅花相比到是半点不逊色。
张玫薇笑着走出来,“原是五娘,我来晚了,方才没见着五娘,五娘是去侧妃娘娘那里了?”
袁澄娘福礼,“五娘见过表婶。”
张玫薇受了礼,自腕间褪下只朵朵茉莉花相接的玉镯子就戴到袁澄娘腕间,见袁澄娘欲推拒,她忙道“五娘且收下,我还是头次见着五娘,一见五娘就投缘。”
袁澄娘瞧着那玉镯子的玉极为剔透,不光玉极为剔透,且这茉莉花真跟从枝头刚摘下来的栩栩如生,一看就是价值不菲,不由得看了傅氏一眼。傅氏见状,便笑着道“既是你表婶所赐,你且收下便是。”
袁澄娘这才收下戴在腕间,玉镯上还残留着一丝齐氏张玫薇的体温,她低着微微泛红的脸,谢起齐氏张玫薇来,“多谢表婶。”
齐氏张玫薇满脸的笑意,“方才听闻你提起春薇妹妹,可是与春薇妹妹见过面吗?我记得袁表兄与我家三叔交如兄弟一般,如今袁表兄回京,我那三叔还在外头为官。”
袁澄娘听得这关系都乱得很,要不是她脑袋还清明,准会被这么亲戚上的关系给绕了头晕,“都让表婶对了,我真与春薇妹妹见过,回京的路上正好与张婶婶与春薇妹妹碰,这不我们还是同船回京的呢。我与春薇妹妹好了,让春薇妹妹来我家,都月余了,也没见妹妹来。”
齐氏张玫薇自是知道祖母的性子,也知道张春薇母女回京的因由,因由很是简单,因着侍疾。这都月余了,她祖母永定伯夫饶病是好了,不能也不能到二皇子府赏梅。这一赏梅,三房母女自是没有那么大的脸面能让伯夫要带着出门。“我听闻是三婶不太舒服,三妹妹在床前服侍呢。”
袁澄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回头看向傅氏,“娘,是张三婶不舒服了呢,我还想着是不是春薇妹妹把我给忘记了呢,这许久了都没上得我们家来。我们要去看看张三婶吗?”
永定伯夫人这看向袁澄娘的眼神就不一样了,盯着袁澄娘。
傅氏见状就拉了拉她的手,连忙朝永定伯致歉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