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此事之中,生怕引火烧身。
在这种情况下,本该稍作歇息就重新返场的师横波也迟迟不曾现身,而四周望楼上的显贵们,也注意到了此地的变故。
正在闲谈的黄石元和齐佛言停下交谈,一起望向下方平台。
黄石元作为社稷学宫的大祭酒,与清微宗是多年的老邻居了,自然认得老友李道虚的五弟子陆雁冰,开口道“陆雁冰和丁策,这两人怎么会起冲突?”
齐佛言道“这倒是奇了,清微宗支持谢太后,丁策是谢太后的心腹,按照道理来说,他们应该是一家人才对。”
黄石元沉吟道“由此看来,清平先生对于清微宗的影响之大,还在你我的预料之外。”
“此话怎讲?”齐佛言望向老友问道。
黄石元道“自从清平先生将李元婴、李太一排挤出清微宗后,清微宗内部的风向便有些变了。不管怎么说,大剑仙终是上了春秋之人,飞升之期不远,在世时日有限。反观清平先生,年富力强,少说还有七十年的时间,要在这两位之间站队,却是要好好思量。如今看来,陆雁冰已然站在了她师兄那边,那么与昔日同僚反目,便在情理之中。”
齐佛言轻抚胡须,“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