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院子里安静坐着乖巧在做鞋子的人又的确是陈春花,她姑娘。
陈春花假装乖乖的坐着,这一片狼藉都和她无关,但她头发还没梳理好,一团乱糟糟的模样。
更何况,自己家娃儿什么样,自己清楚,陈春花每次闯了祸时,就是这副模样。
“陈丫蛋,你在家又做了什么?”
陈大婶将肩膀上的背篓直接丢下,被气得是心肝都疼,直接就近找了根棍子,怒气冲冲的朝着陈春花走去。
眼看纸包不住火,陈春花连忙指着一旁的何瑶,推卸责任道:
“不是我干的,是她干的,她刚刚骂我,还打我了。”
“妈,你看我的脸,被她掐成什么样了都。”
陈大婶闻言看向一旁的何瑶,目光犀利。
何瑶也不惧,直接道:“大婶,是我们俩刚刚一起弄的,她先打我,我才打她的。”
陈大婶理清了思路了,她问道:“所以,你们俩刚刚打架,把我的院子弄成了这样?”
陈春花疯狂摇头,表示和她无关。
但何瑶点头,表示就是她俩干的。
“很好。”陈大婶给自己顺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把院门关上了。
“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老娘就不叫刘二妞。”
何瑶傻眼,她是客人啊,谁家老婆娘连客人都这样抡着棍子就打啊! ! !
直到结结实实的一棍子落到她屁股上,何瑶才发现,这陈大婶打人是真打,而且力气也足,一下一下的,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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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婶可不管你是不是客人,动了她的东西,就是心肝宝贝,她也照打无误。
陈春花在一旁看她一副被打傻了的样子,滋着一口大牙笑得合不拢嘴。
“傻了吧。”
“嗷,妈,你打我干嘛?”
陈春花正在笑何瑶时,结果一棍子朝她屁股上落了下来。
新伤加旧伤,她忍不住痛得嗷嗷叫。
陈大婶是看她们两个就来气,拎着棍子,好好的教育了一下这两个糟心玩意。
等最后结束时,何瑶和陈春花趴在床上,屁股已经肿得不成样。
“臭女人,坏女人,都是你的错。”
陈春花疼得龇牙咧嘴的,还不忘骂何瑶。
“你这个骚女人,你们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何瑶不甘心反骂回去。
结果就见陈春花扯着嗓子对外面喊:
“妈,妈,你快来,她骂你不是东西。”
陈大婶又来一人给了一竹棍,这两人才终于消停了。
张强那边,情况照样好不到哪里去。
他分配去的那家,家里目前只有那个陈大爷在家。
张强一开始知道他分配到这家时,还偷着乐了好久,这么一个老头子,一看就好糊弄得很。
结果这老头,比他还要难缠还要坏。
家里卫生不打扫,一间屋就是一股混合着各种气味的臭味。
张强这样的人,一进门的时候,都差点给熏吐了 。
进屋一看,角落正放着一个夜壶,那奇奇怪怪的臭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张强没忍住好奇心,去打开看了一眼,然后急忙跑出屋子,扶着大树蹲在树底下吐了很久。
陈大爷直接对张强道:“我家里只有一张床,你晚上跟我一起睡。”
张强不咋相信,去找了一下,结果发现有一间房间里明明还有床。
他指着那间床问:“这里不是还有床吗?”
陈大爷看了他的手和脚一眼,然后才道:“那是我儿子的床,你要想睡,你就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