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走了,天阔想起刚刚六子说的那些话,以及打的那一巴掌,还是气不过。
指了指屋里,“不能放过他。”
那一人也点头,跟着他一块儿又回到了刚刚那间房,把门关上。
六子这会儿被绑在柱子上,身上没穿衣裳,冷得不得了,这屋子里虽然还挺暖和的,可是也架不住把衣裳脱光这么绑在柱子上呀,他这会儿后背都已经冰凉了。
刚刚天阔救人的时候,他就已经看清了,心道不好,竟然让这小知县给找到了,他们把人给救走了,六子这心里还打鼓呢,不知道之后又会怎么样,衙门要是找上门来,他肯定不能承认,只要他们今日没把他抓走,那他就有说法。
结果这两人走了又折回来了,六子吓得眼睛都瞪大了,拼命的摇着头,想喊出声来,可这嘴里塞着布呢,塞得紧紧的,哪里喊得出来呀,天阔走过去就冲着他肚子上给来了两拳,打得他身体紧紧的缩着,额头上的汗珠一下子就出来了。
天阔又冲着他的下半身来了一脚,这一脚更是疼得他差点背过气去,接着还有刚刚打秋玲的那一巴掌,也得还回来,左右开攻,脸上来来回回地挨了好几下。
天阔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今日就打你了,怎么着?谁不好动,你偏偏动到我头上来,我倒要看看你有几个能耐,你倒好意思把罪名安我头上,跟蒙人串通,说的是我还是你呀?就这一个罪名就足以让你全家跟着砍头。”
六子惊恐的看着他,天阔这一次可不打算轻易的放过他了,可就这么把他给关到大牢里去,那还是便宜他了,就算之后给他安上罪名,他跑不了,可还是不解气。
天阔给他松了绑,另外一人帮着把他给捆了起来,他们两个又配合着把他带出了那处宅子。
人带出去了,永清看到他的时候,顿时就愣了一下,他们村子和正远家的村子离得不远,他们两个关系又好,时常串门儿的,所以六子他也是认识的,这会儿指着六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在他的印象中,六子家就是乡下的,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王天来和正远也凑近了,看清楚了人,也是一脸不解。
天阔说道,“回去再说,咱们先走吧。”
这里离着县城还挺远的,带着秋玲,又绑着六子,那可得多费些时间了。
这样的时候,外面蒙人又很多,他们也怕遇上啊,好在是有大黑和旺旺带路,绕来绕去的,最后算是安全回到了县城。
天阔把人带到了衙门,然后将他绑在了衙门外头的柱子上,怕他冻死了,又把他的衣裳给盖在了身上,这样子不至于冻死,但这一夜也够他受的。
晚上街上是没人的,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他,等到明天一早,自然也就有人了,到了那时候,衙门再把他带到大堂上审问,这一夜就是故意惩罚他的。
绑好了之后,天阔又让其中一名识字的衙役写了一封信,把他的罪名写得清清楚楚,然后把信扔在了他的脚边,等明早有百姓发现,自然会打开这封信看,由旁人报案,衙门按照程序审,该他的罪名一样也少不了。
这会儿已经很晚了,天阔让衙役各自回家,他们则是带着秋玲回了顾家去,帮着救了秋玲的那人也被天阔拉着回去了,总得问问人家是谁呀。
这么晚都没回来,思其心里急得不得了,今日他们走得着急,大黑又是突然之间出现的,天阔都没来得及往家里说一声呢,平时这个时候早该回来了,今晚到了这会儿还没看见人,秋玲又被人绑了,思其心里能不慌吗?
两个孩子也需要人哄,她可真是不知道该忙哪头了。
夜已经很深了,突然听到外面的狗叫,思其来了精神,立马就说道,“这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