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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回应后,任务者松了口气。
还好系统与她灵魂绑定,无人机并不是它的实体。
“什么情况?”
【自己看。】
系统好像知道些什么,但是它不愿多说。
没关系,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威胁到宿主性命的话,系统不会这么淡定。
若是它咋咋呼呼地上蹿下跳,那向风来才真的要害怕。
“皮卡丘,没事的。”
自从感应到了什么,皮卡丘明显焦躁不安起来。
温凉的手掌抚过头顶,将竖起的耳朵压弯,女孩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透着令人安心的温和。
不过皮卡丘这次并没有舒展紧锁眉头,脸色反而愈发沉重。
她张口欲言,可突如其来的哐啷声响却将其打断。
听上去,似乎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视线顺着声音的源头投去,向风来咦了一声,惊疑不定的目光落在从树木后走出的来者脸上。
好像有点眼熟?
“卧槽!”
这位身穿短褐的年轻男子张口就是一句国粹。
不过如果仅仅只是因为这样向风来就不必失态,真正让她震惊得说不出话的原因是对方接下来的几句话。
“宫廷玉液酒?”
“咦,没反应?我懂了南方人……,没听过正常,那换一个!”
“奇变偶不变?”
“没事没事,再来一个,天王盖地虎!”
“……”
向风来没有说话。
她在年轻男子眼睛里看见了欢呼雀跃的期待与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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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沙漠中的旅人看见了甘露,在这劫后余生的庆幸时,竟还能在异乡中重逢多年未见的故人。
人生三大喜事,面前的人就占了两个。
难以言喻的喜悦点亮了男子疲惫倦怠的眼睛,像是太阳驱散黑暗,有什么东西仿佛从他的体内焕然新生。
他挤眉弄眼,做着无比滑稽的动作,在他夸张的嘴型中几乎要把那脱口而出的答案喂到女孩嘴边。
此人近乎迫切地想得到一个答案。
然而这种光在向风来久久沉默不语时,便如同在风中明灭不定的残烛,一点一点黯淡熄灭。
可男子还是执拗地站在原地。
他直视着女孩,试图在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向风来终于开口。
与男子那有些别扭的口音比起来,她说的几乎算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可就是这短短的六个字,却让男子嚎啕大哭。
“家人啊……”
什么叫乡音无改鬓毛衰,以前读书完全没法和诗人感同身受,现在能从别人嘴里听到一句乡音,就算他日后死在这里也无憾了。
这个时代的官话压根就不是他熟悉的那种。
多年未讲,他都快忘了怎么发音。
午夜梦回时,他是多么想回到那个红旗飘飘的国家,这个天灾人祸不断的时代,不是他的家!
向风来瞪大了眼睛。
看着对方猝不及防地滑跪抱大腿,那死死箍住的力度,生怕她要跑一样。
皮卡丘几乎要跳起来了。
电弧在电气囊上闪烁,要不是训练家阻止,她肯定要给这个乱动手动脚的家伙一个深刻的教训。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又重复了一遍,她似乎也在执着着一个答案。
“嗯?”男子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声音有些含糊,“我叫张炤。”
睫毛微颤,哪怕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