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这人正的可怕。
柳白沉默。
他便自顾自的讲述起来:
“我和玉弟小时候逃亡而来,被守卫长和村长于野兽口中救下。”
“村长抱着玉弟、背着我跋涉数里将我们安置在家里……”
随着他的讲述,柳白了解了事情的全过程。
村长当年收容养育了他们半年,托关系送他们去城里做学徒,二人学成归来,又帮他们在村里安家,给他张罗了亲事。
帮杜玉引荐名师,他为兄弟二人做的这一切,虽不是生父,却胜似生父。
所以,在杜思远看来,村长于2人有天大的恩情。
他说的笃定。
可柳白只想死,就算黑衣人会飞,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回去。
所以到底是村长,还是有人冒充村长?
青青子衿来了。
乌泱泱的几十人,然后又走了。
因为有二十多人说尸蟞长得也挺眉清目秀。
柳白看了眼在入口拉屎的长腿细腰的火山蚰蜒道:
肤浅!
……
他们走了,柳白还要继续自己的对话:
“所以他害死你弟弟你无动于衷?”
“所以他假借你手杀妻你觉得应该?”
“所以他要杀你,你就让他杀?”
“你弟该死,你媳妇该死,你该死对吗?”
杜思远闻言面如死灰,再无一丝辩驳之力。
“就算你兄弟二人还他恩情抵命,那你发妻呢?她于你贫困潦倒时下嫁与你,贤良淑德,不曾有亏于你,她活该被你穿心而死?”
柳白揪着他的衣领,要不是怕一拳打死他如了隐藏在黑暗中那个畜生的意,他现在就打死这个牲口。
愚孝是让你玩明白了啊。
“我对不起芸娘,如果有来世,我愿意做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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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tui!
“你回去和你老婆说吧,看她弄不弄死你!”
“啊?”
“请夫君休了妾身吧。”
“芸娘我!”
“怎么,夫君不肯吗?”
“芸娘我知道错了,我该死,我这就去死!”
见芸娘一身伤口,他心中万分绞痛,竟然要再次寻短见。
“你什么你,给我跪下!!”
……
“让少侠见笑了。”
柳白嘴角抽动着接过芸娘手中的茶水。
“要不让杜医师起来说话?”
芸娘看了跪在地上的某人一眼。
“跪着吧,跪着我心里好受点。”
咳 好吧。
柳白只得抓紧时间完成自己的任务。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凶手是村……长的,而不是刘老二?”
柳白很疑惑这个问题。
说杜玉有留下线索,刘老二有嫌疑,线索上也确实写的是刘,怎么看都绕不到村长身上才对。
而他现在也迷乱了,就先当是村长,等下再去查村长的问题。
纯不纯,他一看便知。
“玉佩上不是玉弟的字迹,是他的。”
杜思远说出缘由,他太熟悉这两人的字迹了。
这也行……
不过也没毛病,医生有自己的文字。
“村长从你身上抢走的是什么?”
“玉弟老师留给他的东西,他曾交给我保管,恐怕也正是因为这样东西,玉弟才遭遇了不测。”
杜思远回忆往昔点点滴滴,说不清此刻是什么心情。
他否认村长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