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办法拿回顾氏。好歹,还有年光和安童,他们也都……”
“你走吧。”蒋芸妃将咖啡杯磕在茶几上,眼底滑过一丝哀伤,“我要做什么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再多说什么,你以为我多想见你?”
顾博远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苍老,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刚要转身,蒋芸妃却又喊住他。
蒋芸妃将手里的卡推给顾博远,“这算是我从你手上拿到那些残余顾氏股份的钱,我们银货两讫。”
“不需……”顾博远刚想说不需要,转头却看见蒋芸妃那故作倔强的表情,他伸手取过,说了声“谢谢”,便才离开。
等到顾博远走了以后,蒋芸妃眼中的眼泪才止不住的往下落,顾安童从楼上下来,看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己的妈是又在逞能了。
不过她半辈子都是这样的性格,哪怕心软了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
她抽了张纸巾递给蒋芸妃,用平静的语气唤回了蒋芸妃的思绪,“妈,目前我们手头已经有多少顾氏的股份,能和6启岩相庭抗理了么?”
蒋芸妃垂下眸子,“不知道是谁,也可能是另一股势力,知道顾氏集团的内幕,也在购这顾氏的股权。目前6启岩还是大头,我们算是第二,最后那家手里握有的是最小的部分。现在我还在打听到底是谁买去了那部分。”
顾安童微微蹙眉,怎么还有第三家?
找不到这第三家,顾氏岂不是真的算是已经落入到6启岩的手里,毕竟他是最大股东。
倒是蒋芸妃忽然间想起什么,让顾安童挨得自己近一些,“如果最近6启岩找你,就尽量示弱。”
“我知道的。”顾安童笑了笑,“姜还是老的辣,要不是妈妈你给我解释清楚,我还真以为你要筹措钱去救爸爸。”
卖制香坊是一个示弱的过程,先抑后扬才能达到最后的目的。可因为掺合进了第三家,目前的形势不够明朗,所以蒋芸妃无法直接出击。
她听见顾安童的话,却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救,也是不救。我昨天说的话没有错,他到底是我一直爱过的男人,我即便是离开他不要他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的女人算计他。那个乔岚,迟早有一天我得让她吃到好果子。”
顾安童见自己那个英姿飒爽行事果决的母亲又回来了,便也放了心,她攀着妈胳膊笑了起来。
蒋芸妃想起顾安童的心头肉,拍拍她的手背,柔声问“那司振玄呢?你打算和他就这么冷战下去?他会被别的女人抢走的吧,毕竟你们两个男未婚女未嫁的。”
顾安童有点无奈,想了一会才回答妈妈,“其实我真的没把那个相亲的女人当回事。只是想做个样子给他妈妈看的。我们要是不冷战一些日子,他妈妈怎么能顺了心里的那口气。如果我想和他在一起,她毕竟是我将来的婆婆,我总不能要求他为了我,就别理自己的妈妈了吧?”
一别四年,最坏的情况顾安童思考过,就是司振玄极有可能娶妻生子,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遇到的却是最好的结果——司振玄并没有任何的男女关系,甚至于他的卧室和桌上都还放着自己的照片。
生气归生气了,可顾安童并没有太过于担心,如果他不喜欢自己,想要和别人在一起,也绝对不会选现在,而是在两年前窦樱回来的时候。
“都说了就是冷他几天,你别想太多。”
顾安童虽然没把马英然放在心里,却也担心窦樱闹点幺蛾子。
结果她永远都想不到,幺蛾子却是从许然那里闹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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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然,25岁,坞城人,被董事会空降到司氏集团已经有三年的光景。
三年的时间,她一天天的盯着司振玄,就好像他是自己碗里的那块肉,而且是绝对能想尽办法搞到的肉。
究其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