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见你们,所以就打发我俩出来会一会各位饭桶,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罢。”
郝敬轩听罢,气的鼻子都歪了,叱道:“放肆!云玺好大的口气!你们两个算个什么东西,快叫云玺出来,否则老夫就大开杀戒啦!”
孔亮把母狗眼一瞪,他还来气了,叱道:“呀呔!郝敬轩,我孔亮乃是崆峒派的弟子、我师兄邹瑞乃是唐家堡‘龙骧剑客’的弟子,我们都是名门正派之人,你郝敬轩说好听点是什么狗屁法王,说难听点,你他娘的就是个贼,老贼!顶风臭八百里的贼!你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我还是那句话,你有话就跟我们哥俩说,要是没屁事,赶紧土豆搬家!”天合
邹瑞打诨道:“这个怎么讲?”
孔亮冲着郝敬轩大声道:“滚蛋!”此言一出,这帮贼人都快气疯了,尤其是“双头蛇”裴甫山,他对孔亮等人恨之入骨,也没向郝敬轩请示,噌的一声就蹦到孔亮近前,叱道:“孔亮!上次没宰了你算你小子命大,今天我就给你来个大卸八块!”说罢,舞动长剑猛刺孔亮的肚子。
孔亮有意在群贼面前露一手,他故意把草包肚子往前一挺,裴甫山的长剑不偏不倚“嘭”的一声就给捅上了。
邹瑞在旁边看着吓了一跳,心说话:哎呀呀,完啦!孔亮怎么不躲呀?这一剑还不扎个大透堂啊!等他自己瞧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就看孔亮哈哈一乐,屁股往后一撅然后猛然又挺直,把裴甫山连人带剑弹出去七八步远,再看孔亮的肚子上隐隐约约有一个白点。
邹瑞吃惊地赞道:“孔亮,几年不见,你长能耐啦!”
孔亮得意洋洋地晃着大脑壳,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我现在练就一身绝能,普普通通的侠剑客根本不在话下。”孔亮是有骆驼不吹牛,大嘴巴说话向来就没把门的。
裴甫山也是已一惊,心说话:真邪门啊!这小子的肚子是铁皮做的吗?怎么我的长剑还捅不进去呀?他衣服一定是垫着铁板了!于是他舞动长剑又冲上来了。
孔亮叱道:“真是给脸不要脸!既然你这么着急投胎,孔大爷我就送你一程!”说罢,双锏齐摇,呼呼挂风,两个人在院子当中便斗在了一起,裴甫山的剑法的确不含糊,出招定式都十分老练,显然是受过名家的指点,不过他手上的剑就是普通的夹钢剑,今天他是遇到劲敌了,孔亮有金钟罩铁布衫护身,只要憋住一口气,随便你拿剑刺或者削,顶多身上留个白印儿。可孔亮的双锏是又粗又重,裴甫山的长剑吃了大亏。他不敢用长剑碰孔亮的双锏,因此,打斗之时很多招式无法施展。孔亮则正相反,他舞动双锏,勇猛向前,专门往裴甫山近前凑,就跟个推土机似得,把裴甫山逼的节节后退。
别看孔亮是个矮挫胖,力气着实不小,两个人打斗了三十来个回合,就听“当”的一声,裴甫山的长剑被孔亮的四棱锏给磕飞了。裴甫山就觉得虎口发麻,整条胳膊都不好使换了。裴甫山丢了长剑,顿时就失去了方寸,孔亮瞅准时机,一个就地翻滚来到裴甫山一侧,右手舞动四棱锏猛击裴甫山的小腿上。
“啪”“哎呀!我的娘啊!”孔亮一下就把裴甫山的小腿给揍折了,裴甫山站立不稳,身子一斜,还没等他倒地那,孔亮左手四棱锏横着就本裴甫山的脑袋扫来。“啪”就这一下,打的裴甫山万朵桃花开,血沫子溅出去一丈多远。桃花夫人一看,眼睛往上翻,顿时就昏死过去了。
那么您会问了,蛤蟆沟不是有很多高手在吗?为什么他们不出手相助呢?其实这帮人都巴不得裴甫山早点死那,他的小老婆桃花夫人美若天仙,跟这些山贼眉来眼去的,早就把这些的人魂儿给勾走了,但是裴甫山对她看的很紧,绝不允许自己带绿帽子,除非他死了。因此,裴甫山方才动手之时,这帮人都在内心里祈祷,恨不得孔亮一锏就把他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