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身是汗,那么您会问了,为什么花逢春不去追“双头蛇”裴甫山和法相和尚呀?一来花逢春自己也中了迷药,虽然不严重,但头晕眼花,手脚麻木,二来他心里有所担心,现在云玺他们哥儿几个都昏迷不醒,万一他追出去,再来一伙儿坏人对他们下毒手怎么办?所以花逢春没追,就算是追也追不上了。
花逢春晃晃悠悠地来到孙立的尸体近前,在孙立的怀里摸了几下,果然找到了那个小白瓷瓶,他扒开瓶塞,把瓶子对着鼻子闻了闻,嘿!真他娘的臭啊!不过,这臭味儿还真管用,闻过之后,脑袋里面就清醒了很多,眼睛也不花了,心里也不恶心了。于是他赶紧给云玺等人挨个闻。
约么过了五分钟,这小哥儿八个都醒了,一个个就跟睡了一觉似得,虽然还有点头晕,但症状已经减轻不少。
云玺一摸包袱,惊地他出了一身冷汗——国宝不见啦!
花逢春言道:“兄弟,咱们上当啦,这家客栈是他娘的是黑店!”
云玺暴跳如雷,他好不容易把国宝和盗宝贼都弄到手,眼见就能销案了,这可倒好,国宝和盗宝贼又给人劫走了。萧方、鲍春晖等人也都是气炸连肝肺,咋呼着要追拿法相,夺回国宝。
孔亮把手一摆,言道:“各位,我知道大家的心情,可咱们不能蛮干呀,咱往哪追呀?劫持国宝的歹人和贼秃驴法相跑哪去了?”
孔亮这么一闻,众人都不言语了,谁也不知道客栈掌柜的真实身份是谁,谁也不知道他们跑哪去了。
花逢春仔细想了想,言道:“诸位,我隐隐约约听到这个店伙计说,是‘大法王’叫他们救人的,这‘大法王’是不是指的郝敬轩呀?另外,那个掌柜的,说自己是什么‘双头蛇”,这是不是他的绰号?”
云玺一听,立马又站起来,言道:“太有可能了!你们想想,这老狐狸在金刚寺的时候就已经打国宝和法相的主意了,他们的计划被冷面佛粉碎后,郝敬轩岂会善罢甘休?至于‘双头蛇’我在迷迷糊糊之际,也似乎听到了这个说法。”
众人心里又燃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