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归顺我们圣教,唐百川!只要你幡然醒悟,认罪伏法,主动献出云玺,圣教主有令,可以把唐家堡设为分舵,地位等同崆峒分舵!”
唐百川听罢气的胸脯子起起伏伏,但唐百川是有涵养的人,他长吸一口气,将怒火强行又压了回去,心道:你就瞎白活吧,老夫就当你放了个臭屁。
白万生听罢,面上毫无反应,心里却极不舒服,他心道:好你个公冶王孙,明明之前说好,一旦赢下擂台,唐家堡归入我崆峒分舵,现在怎么又变卦了,让他单独成为分舵,什么意思?难道是怕我白万生一家独大,故意拿唐百川来牵制我不成?简直是岂有此理,着实可恨!
“坏事包”孔亮坐不住了,公冶王孙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想窜上擂台跟他辩理,好在花逢春一直在旁边拉着他,等公冶王孙说完了,孔亮斥道:“你说他这说的人话?”
花逢春点了点头,言道:“我知道,他说的的确不是人话!我更知道,你不是绝不是他的对手。”
“待着你的!”孔亮猛地一晃肩膀,总算挣开了花逢春,罗圈腿儿紧倒腾两步,来到了场地中央,双手往水桶腰上一戳,扯着肉头嗓子斥道:“公冶王孙,你说的是人话吗!你真是吃人饭不拉人屎,说人话不办人事啊!我呸!”
孔亮劈头盖脸一顿骂,把公冶王孙骂的有点找不着北,云玺和唐百川看罢,心中这个痛快啊,心说话,像孔亮这种人是绝对少不了的,关键时刻人家能豁得出去,真能白话!
公冶王孙气的,拿手点指孔亮,言道:“你……你……”
“你个锤子啊!”孔亮不等他说完,冲着东西两个看台抱拳施礼道:“各位老少爷们,武林同道,刚才公冶王孙放了一串狗臭屁,我不知道你什么感受,反正把我恶心想吐!为什么要打擂?相信在座的很多朋友还蒙在鼓里那!”说着,他用短粗胖的小手指着西看台中间位置,接着高声道:“大家伙儿看到了吗?就是那个白万生!他与公冶王孙狼狈为奸,篡权夺位,把我师傅‘疾风剑客’莫谷峰给囚禁起来了,后来干脆把我师傅的老婆孩子还有他近身弟子全都抓了起来,我和师弟云玺为了救出师傅他们,与白万生多次交手,后来我们得到了唐堡主的仗义相助,他白万生害怕了,拿着他亲师兄的性命做赌注,让我们与他们比武定输赢,我们若是赢了,他会放了我师傅及其他无辜的人,一旦我们输了,师傅这一家子的性命可就全保不住了,我兄弟云玺要去魔教领死,唐家堡也得拱手交给魔教处置。就是这么回事!大家听听,白万生他们真会做买卖啊!”
东看台的老少英雄有很多人跟着起哄。
“哦,白万生卑鄙无耻!”
“白万生下流无底限。”
“魔教欺人太甚!”
……
就连西看台后面几排的人也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白万生这个舵主是夺权得来的?”
“师弟向师兄下手,这可不够光明磊落啊。”
白万生在第一排坐着,后面这么一议论,他如芒在背,心里头长草了,一向城府极深的他,此刻额头上也渗出了细汗。他这个舵主本就是夺来的,最怕别人在后面说三道四戳他的脊梁骨。
孔亮这顿白话,把公冶王孙给惹毛了,公冶王孙咬着后槽牙,“噌”的一声从腰里拔出子母鸡爪鸳鸯钺,左右手一分,亮出一招雄鹰展翅。
孔亮一看,大叫道:“哎呀,怎么地?讲理讲不通,就准备向我老人家下黑手啊?”
公冶王孙怒斥道:“呔!小辈,看我不撕烂了你这张嘴!”说罢这就要动手。
孔亮大喝一声道:“且慢!”
公冶王孙把眼眉一皱,极不耐烦地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孔亮道:“你要跟我过过手,这倒不难理解,毕竟见高人不能交臂失之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