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日月神教的人,咱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十余年,你何苦为了崆峒派的两个小人物,趟这滩子浑水呢?”
轩辕奏凯摇摇头,言道“你就是那个妖道赫连发吧?听说你在日月神教混得不错,当了‘敬火法王’,不过你似乎很健忘呀,孔亮是我干孙子,花逢春也是我的干孙子,我轩辕奏凯的孙子,怎么能说是小人物呢?怎么能说他们的生死跟我没关系呢?你是出家的道人,本应该修身悟道,却天天跟着端木丫头到处为非作歹,三清大帝就是这么教你悟道的么?你乖乖地把我干孙子放了,否则我可对你不客气。”
赫连发听罢,气得胡子都撅起来了,恨恨地道“轩辕奏凯!别人怕你,贫道我可不怕你!花逢春我们就是不放,你又能耐我何?只要你敢造次,我先杀了花逢春,再杀你个老乞丐!”
轩辕奏凯冷笑道“小子!你说话可够硬气的呀。我数三个数,你要是还不知趣儿,倒霉的可是你!”
赫连发听罢狂笑数声,言道“轩辕奏凯,你可真能吹牛啊,咱们相距两丈开外,你怎么让我倒霉?想拿大话吓唬我,门儿都没有啊!你当贫道是吓大的吗?”
轩辕奏凯不理会他,言道“一……二……三!”话音未落,就见他抬起手指,冲着赫连发拿剑的手腕子一指,再看赫连发“妈呀”一声惨叫,疼的他一蹦八尺多高,宝剑“当啷”一声也撒了手。花逢春趁机捡起宝剑,两个箭步就落在了轩辕奏凯的身旁。他现在心情仍然很激动,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这种滋味儿可不好受啊。
端木云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叱道“轩辕奏凯,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难道你真要跟我日月神教为仇作对吗?”
轩辕奏凯手捻须髯,言道“端木丫头,怎么?你把日月神教给搬出来,是不是想拿你爹来压我一头呀?我告诉你,不好使!就算他在这里,我想救谁就就谁,老花子我就是这么任性!不过,我倒是为你们担心,你们这十几年可没干过一件好事,小心物极必反,引火烧身呐。”
这时候,赫连发终于忍住了疼痛,一看自己的手腕上长了个指头盖儿大小的“包”,其实,这是轩辕奏凯对他手下留情了,要是稍微再使点劲儿,他手腕子上就得留下个红印子,手腕骨就算不碎也得有裂痕。他“仓啷”一声拔出背后的宝剑,怒问道“轩辕奏凯,你使得什么暗器?”
不等轩辕奏凯说话,孔亮抢答道“你枉活了一把年纪,怎么连大名鼎鼎的‘混元指’都没听说过吗?”
“混元指?”端木云舒、赫连发异口同声。其实,之前她们也知道轩辕奏凯的拿手绝学便是混元指,但那时候他要打人,必须得近身格斗才行,想不到他消失了二十多年,竟然把混元指练至隔空打人的至高境界了,真令人匪夷所思,胆战心惊呀。
孔亮心道老花子在此,不用白不用。于是提高了嗓门儿对端木云舒道“妖女!你要想活命,就乖乖把三虱腐骨虫的解药交出来,否则,我干爷爷可不饶你!”
端木云舒冷哼了一声,言道“想要解药,除非我死了!轩辕奏凯,你的宝贝孙子都已经得救了,我们可要告辞了,后会有期!”说罢,转身就走。孔亮可急了,催着轩辕奏凯出手帮忙,老花子今天也给面子,往前一纵拦住了去路。
“丫头,你还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把解药留下,否则你们谁也离不开。”
端木云舒虽然畏惧他三分,但你别忘了,她向来性娇气傲,从来都没吃过亏,老花子强行让她拿出解药,她能愿意吗?于是她恼羞成怒,双臂齐摇,奔着老花子轩辕奏凯就扑上来了。两个人身形转动,四掌齐发,出手如电,掌影如山,招法精奇,两个人像两团白雾相似,疾风暴雨,打的不可开交。火龙道人赫连发一看,担心圣姑有个好歹,于是晃动宝剑也加入了打斗,两个人联手对付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