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陈枫,你……”
“够了!”
陈枫一声怒喝,打断了陈景阳的话。
“咱们之间的恩怨,也该了结一下了吧?”
陈景阳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
他强作镇定地说道:“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说呢?”
陈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满了危险的光芒。
陈景阳的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图缓和气氛。
他太了解陈枫了,这个被他一直视为废物的六弟。
自从来到大炎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往日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窝囊废,如今眼中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六弟说笑了,咱们兄弟之间,哪有什么恩怨啊,以前都是哥哥不好。”
“不懂得疼爱你,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哥哥计较了。”
陈景阳赔着笑脸,语气近乎哀求。
“不计较?”
陈枫冷笑一声,一把捏住陈景阳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你把我送来大炎当质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不计较?”
“你污蔑我,让我背负骂名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不计较!”
陈景阳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他惊恐地看着陈枫,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些事情陈枫都知道!
“你……你都知道了?”
陈景阳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在问陈枫,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当然知道。”
陈枫忽然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
之前散落在地面上的瓷碟碎片,瞬间扎透了他的右腮帮,鲜血横流。
“啊……”
陈景阳疼得瞪眼大叫,安树槐跟其它使臣也都心里咯噔一下。
不过谁都没有上前帮忙,甚至替陈景阳说情。
按照现在的发展,这个大皇子算是不可能活着回到大齐了。
没必要为了一个回不来的皇子,得罪陈枫。
陈枫一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讥讽道,“陈景阳,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真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
“还他娘的兄弟,老子的废物之名,就他妈是你传出去的吧?”
“对了,伪齐皇帝十年前为了给他娘贺寿,下令举办了一个纸鸢大赛。”
“当时我亲手做了一个纸鸢当寿礼,是被你偷了吧?”
“别他娘的否认,你当初用的那个纸鸢,就他娘的是老子做的。”
“你为了不让我坏你好事儿,竟然派人把我腿打断了,陈景阳,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啊。”
“我……”
陈景阳张了张嘴,却无力反驳。
他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这一切都在陈枫的掌握之中。
“怎么,无话可说了?”
陈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陈景阳,你我之间,从来就不是兄弟,而是敌人!”
送我敌国当质子,我造反后你哭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