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陛下息怒啊!”
终于,还是老臣庞举站了出来,颤颤巍巍地说道:“六皇子如今已经投靠了大炎,成为了大炎的女帝走狗,他所作所为,已经与我大齐无关了啊!”
“住口!”
陈国耀怒喝一声,打断了庞举的话,“朕还没死呢!他陈枫就还是我大齐的皇子!”
“他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简直是丢尽了朕的脸!”
陈国耀越想越气,指着殿下的众臣,破口大骂道:“你们这群酒囊饭袋!”
“平日里一个个口若悬河,夸夸其谈,如今大炎都打到家门口了。”
“你们倒是说说,该如何是好啊!”
大臣们被骂得狗血淋头,却也只敢默默忍受,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顶撞暴怒的皇帝。
“陛下,依老臣之见,当务之急,是派出一支精锐之师,阻挡大炎军队的攻势。”
兵部尚书冯吉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小心翼翼地说道,“同时,我们还要派出使者前往大炎,与大炎女帝和谈。”
“看看能否用一些条件,换取大炎退兵。”
“和谈?哼!跟那个女人讲和谈?简直是痴心妄想!”
陈国耀冷哼一声,眼中满是轻蔑之色。
“那个女人,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复国,怎么可能轻易退兵?”
“那……陛下您的意思是……”
冯吉小心翼翼地问道。
“传朕旨意!”
陈国耀猛地站起身来,目光凌厉地扫视了一眼殿下的众臣。
“调集五十万大军,御驾亲征!朕要亲自率领大军,踏平大炎,活捉那个逆子,将他千刀万剐!”
“陛下不可啊!”
陈国耀的话音刚落,李斯年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泪纵横地说道:“陛下乃万金之躯,岂可轻易犯险?还请陛下三思啊!”
“是啊,陛下!”
其他大臣也纷纷跪倒在地,苦苦劝谏道:
“大炎军队势如破竹,我军士气低落,此时与大炎决战,实属不智啊!”
“都给朕闭嘴!”
陈国耀怒吼一声,一脚将李斯年踹翻在地。
“一群废物!难道你们想眼睁睁地看着大炎军队在我大齐的土地上肆虐。”
“想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逆子骑到朕的头上作威作福吗!”
殿内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陈国耀胸膛剧烈起伏,显然被气得不轻。
“父皇息怒!”
就在这时,一道清朗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穿锦袍青年男子缓步走出,正是大皇子陈景阳。
太子陈元奉命去赈灾后,一直低调的陈景阳便趁机开始在朝堂上展露锋芒了。
他先是朝陈国耀深施一礼,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父皇,眼下大炎来势汹汹,国内又有叛军作乱,我大齐腹背受敌,正值危难之际啊!”
“依儿臣愚见,当务之急,并非与大炎决一死战,而是先平定内乱,稳固我大齐根基!”
“至于那炎国,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待我大齐平定叛乱,腾出手来,再收拾他们不迟!”
陈景阳这番话,可谓是说到了陈国耀的心坎里。
他何尝不知,现在与大炎开战,并非明智之举?
可一想到陈枫那逆子,竟敢率领大炎军队,攻打自己的国家。
他就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逆子碎尸万段!
送我敌国当质子,我造反后你哭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