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家伙,跑得可真够快的!居然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晾在这儿!”
随后,他气呼呼地转身,迈着大步急匆匆地朝着酒楼里走去。刚一迈进酒楼的大门,他那锐利如鹰隼的目光就迅速扫视了一圈,果然看到那熟悉的三人正怡然自得地坐在大厅角落里。
方多病赶忙扯着嗓子喊来掌柜的,下巴微微上扬,神色不满且带着几分恼怒地大声说道:“掌柜的,我包下这间客栈的时候跟你说的什么,你给我好好回想回想,可别说你给忘了!”
掌柜的一听是这位包下自己酒楼半月的大客,脸上瞬间堆满了阿谀奉承的笑容,腰弯得更低了,忙不迭地小心翼翼回话:“贵客您当时说呀,住在这个酒楼的所有客人,他们的吃穿用度、住宿开销都算在您的账上。但唯独有个素衣布包,腰间挂个蓝布袋子,叫李莲花的。还有一个看起来病弱姑娘叫苏苏的。这两人坚决不准进店。小的记得真真儿的,不敢有半点儿差错。”掌柜的为了讨好方多病,说得那叫一个字正腔圆、声情并茂,就差没当场来一段抑扬顿挫的朗诵了。毕竟这可是大客的明确要求,他可不敢有半点儿马虎,必须牢记在心,一个字都不敢忘。
掌柜的说完,就看到方多病脸上虽然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但那眼神里却满是冰冷彻骨的威胁之意。掌柜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他赶忙顺着方多病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转头看向坐在桌子上的三位。只见其中有两位的装扮和形象,怎么看都与刚刚自己描述的那两人极其相似。
“莫非......莫非这几位客官就是......”掌柜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迟疑地问道。
“哦,没错,我们可能就是你口中那不让入住的客人。”李莲花一脸无奈,似笑非笑地看着幼稚的方多病,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小子,又在搞什么鬼名堂,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苏苏则轻哼一声,娇嗔地说道:“方公子,您这般行事,也太不讲道理啦。”
掌柜的听到这话,脸“唰”的一下变得像锅底一样黑,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落下来,眼神紧张万分地看着方多病,心里叫苦不迭:这......这三位客人可是他亲自笑脸相迎进来的。这不是明晃晃地打了大客的脸吗?这可如何是好,真是要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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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掌柜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何晓凤如救星般及时出现了。
“方多病,你别这么幼稚!大家都是朋友,你这样闹像什么话!”何晓凤秀眉紧蹙,一脸严肃,话语里带着几分责备地说道,毫不犹豫地阻拦了方多病这幼稚且任性的行为。
“小姨,你怎么能帮他们呢?”方多病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和委屈,看着他小姨何晓凤走过来,带着哭腔大声地质问,声音里都带着颤抖,那模样仿佛遭受了世间最沉重的打击。
何晓凤尴尬地笑了笑,无奈地摇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焦急,伸手拉住方多病的胳膊,柔声道:“多病啊,别在这儿闹了,听话,快跟小姨走。”
方多病却倔强地一把甩开小姨的手,跺了跺脚,喊道:“我不走!小姨,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说法,我是绝对不会走的!”
何晓凤脸色一沉,提高了声音,略带责备地说:“方多病,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任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再说。”说完,不顾方多病的反抗,强行拉着他离开。
两人走后,关河梦神色凝重地看着李莲花,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到桌前缓缓坐下,说道:“李前辈,在下心中有个大大的疑问,已经困扰我许久,还望您能不吝赐教,为我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