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婔:“就像翰林院那样的,招考啊,翰林院每年不都有考试吗?只有每次科考的前三是免试入院的。”
“就像国子监,各大书院那样,直接考试做官。”
“面对所有进士和同进士,这样一来,无背景无门路的凭借能力做官。”
“比起自己人,儿臣更希望有能力的坐上该坐的位置,得来不易,才会更加珍惜,背后又没有人,才能更好的为国办事。”
盛昌帝:“……”还可以这样?
历来为官,要么下面升迁,要么直接任命,这考试……好像还没听说过。
虞婔:“父皇,这样一来,吏部的人情关系用处就不大了,也能减少吏部那些官儿的受贿情况。”
“而且啊,这第一次招考,肯定有很多怀才不遇的人,儿臣还挺期待的,对皇朝一定有好处。”
盛昌帝:“那……这么多好处,你就去做吧!”
得到赞同,虞婔点头,又关心了几句盛昌帝的身体才离开。
盛昌帝感叹:“小六好像总有一些奇思妙想,挺好的。”
余英带着笑,“六公主越能干,皇上越能放心了。”
盛昌帝:“……原来小六一开始也没想那么多的,活不下去了才想的。”
“有时候真让人忘记了,她才十四呢,明年才及笄……”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这两日,后宫是挺乱的,特别是心乱之相。
俪妃和骁王还等着好消息呢,结果,骁王妃惊吓不已,一回府就病了。
丫鬟只说骁王妃可能冒犯了皇后,吓得不轻。
还说盛昌帝圣旨封六公主为皇太女了。
俪妃如遭雷击,下意识的说道:“这怎么可能?”
骁王也惊得不顾自己的腿,说出了同样的话:“这怎么可能?”
再三确认圣旨的真假和内容,母子俩一阵恍惚。
俪妃突然笑得有点癫,她以为盛昌帝没有别的选择了,结果,竟然被六公主偷了家?
忍不住咬牙切齿:“藏得可真好啊!”
“一直以为她不可能是个威胁……”
结果无声无息就干了大事儿。
骁王陷入了恍惚之境,所以,在父皇的眼里,他还不如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
突然觉得端王宁王秦王,都因为出手而败露反而是件好事。
不像他,什么都没做,也输了。
所有人都会认为是他能力不济,做人不行……
原本因为监国建立起来的信心,顿时崩塌得干净,骁王又一次陷入自我怀疑中。
母子俩气得牙痒痒,可暂时不能将虞婔怎么样。
俪妃只能安慰骁王,先养伤,再从长计议。
俪妃想着回宫去拿凤印,却猛然发现,当初跟她平起平坐的王贵妃捡了漏。
气得再次抑郁了。
怎么都是她不在意的人,突然就获得了她最想要的东西?
俪妃很想去质问盛昌帝,她儿子到底输在哪里了?难不成输在了性别?
那她也有女儿啊!
但最终忍了下来,只是心底升起对盛昌帝的怨恨。
第二日,虞婔就提到了职位招考的事情。
文武百官不仅震惊,还很反对。
这样一来,他们的人情关系还有什么用?
不行啊,如果以后都这样玩,他们族人,后辈等等要怎么安排?
虞婔似乎看出他们顾虑,淡淡的说道:“这次只是恰逢其会,试一试罢了。”
“朝廷需要人才,若是选出来的人都是干实事儿的,那可是皇朝的未来。”
姚仅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