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地？”刘岩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确定。他的心脏虽然还跳动，但那份本应属于“人类”的活力早就消失在无尽的战斗与屠杀中。

乔娜低头看着他，似笑非笑地弯下腰，伸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但充满掌控感。

“你现在不是什么人不人的问题，”她的声音依旧冷酷而坚定，“你要活下去，刘岩。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真正成为自己。我们不过是命运的奴隶——要么成为猎人，要么成为猎物。”

她站直身子，目光如刀般锋利。“跟着我，你还能有选择。”

刘岩沉默片刻，机械义肢的金属接头处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乔娜是他唯一的机会。即便他成了一个半机械的怪物，这种存在的意义也比被彻底控制、沦为没有灵魂的战争傀儡要好得多。

“好。”刘岩的声音终于平稳下来，尽管他的内心仍然充满着对这个世界的愤怒与无力，但现在，他不再孤身一人。

乔娜满意地笑了笑，转身走向战场的另一端，空气中充满了胜利的气息。

她的声音带着那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谁要是敢碰你，那就是碰我乔娜。”

至高母神的呼唤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