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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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阿姨在煮饭,向暖迷迷糊糊的下了楼,身上宽松的家居睡衣还没换下来,阿姨一扭头看她这样子倒是觉得挺好的,在家嘛,就是要这样随随便便的才有个在家的感觉,要是在家打扮的太认真了,反而失了在家的感觉,只是她不知道向暖头疼欲裂,脑子胀痛不已。
“阿姨,有温水吗?口渴了!”
她两只手抓了抓自己耳朵上面的头发,有点想喝透心凉的,但是又怕喝了胃不好。
“有的!”
阿姨早已经烧了水,等她醒来给她倒上,正好喝。
向暖接过去喝了几口,然后才发现不对劲,一扭头,一双大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而那个男人,也在此时,直直的睨着她。
他在那儿坐了多久了?
向暖不可思议的盯着他,半晌才回过神来,立即低了低头看自己邋里邋遢的样子,又抓了把自己的头发,心想自己现在肯定跟个疯子一样,放下水杯就低着头跑了。
霍澈嘲笑了声,继续坐在餐桌前喝着他的白开水。
“太太可真可爱呢!”
阿姨笑着跟霍澈说了声。
“哼!”
她何止可爱啊!她还可恨呢!可爱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们吵架吗?看这几天你们俩好像都没一块吃饭了,太太还为此整天唉声叹气的,很是伤心呢。”
阿姨听到他那一声哼,觉得自己作为一个过来人,可以帮帮他们。
可是她会伤心?
他是半点也没看出来,倒是觉得她挺开心的,该吃吃,该喝喝,刚刚见到他的时候那是什么眼神?他是鬼吗?
向暖回了卧室赶紧去了趟洗手间,然后看着洗手间里那个头发蓬松,脸色发白的女人,尤其是睡衣又是那种粉白的,真像个女鬼。
不过二十分钟后她再下楼,已经是平时那个条理清晰,沉着自信的向暖了。
阿姨见她穿了一身正装下来,不自觉的皱了皱眉,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又怕说多了他们不爱听,便只得忍着,可是在家,干嘛穿的这么正式。
“早啊!霍总这么早?”
向暖不无尴尬的笑了笑,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霍澈的手摸着桌上的水晶杯,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前面已经一丝不苟的女人。
“有小霍太在,我怎么敢晚了?”
“……”
向暖想,你此话怎讲啊?你又不是妻管严。
不过,她突然想昨晚的事情来,便哼笑了声,沉默。
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桥?桥是什么?桥,悄,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什么鬼?
向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些,条件反射的又抬了抬眼看对面的人,只见他那吃人的眼神,还是对着她。
这倒底得是做了多大的孽,才让霍总恨成这样啊?
向暖觉得自己快精神错乱,好在阿姨终于将早饭端上桌。
“晚上你不用过来煮饭了!”
吃早饭的时候,霍总突然对阿姨说了声。
“不用过来煮饭了?这,我煮的不好吗?要是有意见,你们尽管提,我会改的。”
阿姨想着,这么好的工作,难道要失去了吗?有点激动,紧张。
“每天过来打扫就可以了,我们小霍太会煮饭。”
霍澈将一勺粥放到嘴里,挑衅似地看着对面的女人,咽下去后才不冷不热的来了这么一句。
向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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