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冷漠的看着她紧绷的模样,看着她不敢看他的眼睫,却不离开。
“嗯!”
向暖答应了一声,越发觉得自己说话都费劲。
他是那种身材很标准的人,甚至毫不夸张的说他比一些世界顶级名模的身材都不差,可是,他总是有重量的。
她哽咽了,她自己听到。
“难道我会比不过一个唱歌的?”
霍澈问她,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凝视自己,不容许她再躲避他的眼神。
可是他那眼里,如无底的黑洞,让她根本不敢看,向暖勉强看着他,长睫动了动,好久才说出那句话“你很好,可是,他也不差!”
她想要扭过头避开他那俯视蝼蚁的眼眸,可是她避不开,他那么气势汹汹的态度早已经拿了出来,在他一开始说要跟她领证的时候。
与其说是跟她商议,其实他就是想要跟她定下来。
他们可以先领证再恋爱,他高傲的有那样的把握,他们会配合的很好。
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偏偏不愿意是他。
好像谁她都可以试试,唯独他不行。
她跟温之河分手后伤心的消失了一阵子,再回来后便像往常一样,她没让任何人看到她失去恋人后的痛苦模样。
除了那晚她醉酒才在他面前说了那样伤心的话。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可以用妒忌的发疯四个字形容自己的心情,他甚至想,自己什么时候有本事让她那么伤心。
他太清楚,她之所以那么痛苦,不过是因为她当初爱了太多。
不过他又不想伤她,她已经够累了,他为什么还要让她更受伤?他想疼她,将天上地下,凡是她想要的,凡是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
只要她开心。
他想了千种让她在他身边的方法,甚至于给她做一个美丽的囚牢。
可是,他怎么可以那样做?
霍澈看着她眼底的青色,终究是起来。
向暖终于轻松了一些,却是在还没准备好起来的时候,就被他的手拉住,他将她带了起来,便也将自己口袋里的烟给拿了出来点了根,他抽烟凶起来,比她可怕多了。
向暖看他抽烟的架势,下意识的就紧缩着在他旁边乖乖的坐着,一颗心怦怦怦的胡乱的跳动着,好像只野兔子那样不安分。
直到抬眼看到桌上早已经燃尽的那根香烟,只剩下了一条灰色。
向暖才恍然间记起,刚刚,他们竟然黏在一起那么长时间。
她从未那么难熬过,哪怕跟温之河在一起,她也总觉得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自然而然的走到了那里,可是跟他在一起向暖觉得自己像个无知的,傻瓜!
下意识的便又倾身去拿烟盒,却被他一记眼神杀给吓的拿在手里不知道该放下还是该霸气的反抗他,点燃。
他刚刚才说过只此一根,经过那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后她竟然还记得。
向暖有点尴尬的,又默默地放了回去,然后眼角余光看了看他“你还不走?”
“不走了!”
他如被一盆凉水给把身上浇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的靠在了沙发里,冷着脸继续抽烟。
向暖……
“也是!你不用走了,该走的人是我!”
她转眼看着自己的行李箱,两个行李箱她也可以一个人拿走的,想着她便起身。
“向暖,你就这么走了,想过后果吗?不管是向家,还是那个唱歌的男人。”
霍澈突然冷硬的声音问了她声,其实他的话虽然是胁迫力十足,但是口吻是那种很淡然,很无所谓的。
可是向暖不自觉的停下步子,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你被威胁了!”
“你……”
“即便是现在不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