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高兴异常,他想着你祖大寿怎么也得来点晋见之礼,招降你那亲戚吴三桂吧!
可谁知这祖大寿只是写了封不咸不淡的书信,敷衍了事,并且如徐庶进曹营,不为建奴出一策。
这种情形一直到他跟随清人入关,定都中原后,直到十几年后在北京病逝也是如此。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投降异族,马上便换了副面孔,成为替新主打旧主的急先锋,这种情况历史上多多。
不说宋时的吕文焕,就是与祖大寿同时的吴三桂及洪承畴一流莫不如此。
然而,自祖大寿降清后,他的政治和历史生命就此结束了。
他远离了历史舞台,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应该是他自觉愧对大明,而不耻为建奴效命的表现吧。
如果当时他如袁应泰一样,把剑一横向天笑而杀身成仁,那后世对他的评价当是另一番光景,必是大大地忠臣一枚。
但城中的兵卒和满城的百姓是怎样的后果,那变数就大了。
所以后世对他的投降,应该放在当时的处境中来考量。
就建奴来说,对他这样的反复之人应该是恨之入骨才是,但考虑到收买人心以显宽宏,并未对他秋后算账。
三国之张绣也是降而复叛,叛又复降之人,想当年,曹操为了一夜的欢娱,不仅他最喜欢的大儿子曹昂战死,爱将典韦也一命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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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曹操也是将这张绣恨得来咬牙,但还是接受了张绣的再次投降,这同建奴对祖大寿的态度应该是同出一理吧。
然而怎么说他也是个很复杂之人,《明史》不给他立传,《清史稿》将他放进“贰臣传”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从这个角度来看,祖大寿的确是个里外不是人的角色,既对不起大明,也对不起建奴。
这也是他虽然是汉奸,然而在后世并没有受到太多的指责,这也是后人对他无奈的一种理解吧。
最后再说一个题外话,祖大寿在病死后葬于北京清河永泰村,离现在的奥运村不远。
1918年,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委托英籍皮货商克罗夫茨,要在中国采购一套完整的明清高官显爵墓葬。
他们最终选择了祖大寿,于是,祖大寿墓在被掘后,整体倒卖给了加拿大的这家博物馆。
祖大寿一生征战,褒贬不一,盖棺难定,也许是他对这些争议可能也听烦了,不想听了。
于是漂洋过海,“定居”加拿大,不知老天这样的安排祖大寿是怎样地心情。
猜想他心中肯定很是不爽,一代豪杰死后还得不到宁静,而在异国他乡被一群说着他听不懂话的人观赏。
……
锦州城位于小凌河北岸,明洪武二十四年,指挥使曹凤对元永乐旧县城进行改造,时周长五里,里土外砖。
明成化十二年,都指挥王锴扩展城墙,时周长六里多,城墙四角又砌四台。
明弘治十七年,锦州城参将胡忠再次扩建城池,修建后的城池有若盘子一般圆形,故锦州城又被称为盘城。
时锦州周七里五百余步,又有护城河,城墙高近十米。
南面城墙外,还有一小段城墙,在城的四面,还建二层重楼式城楼。
同时锦州东面,西面,北面,皆设有关厢小城。
弘治年锦州城完善后,一直到崇祯末年,大体布局不。
不过由于大明和建奴大战,锦州处于前沿,多次经历战火,城墙屡毁屡修,己经充满战火的硝烟轨迹。
此时锦州城再次面临战火,放眼城池外的东面,西面,北面,到处都是建奴在挖壕沟。
历史上建奴始终无法攻破锦州,除了锦州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