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最好,不然会让本官很难做,这次本官也是奉大清皇上的圣旨前来贵国。
希望贵国拿出诚意,在十天之内集结一万军队自带粮草赶往盛京……”
李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要朝鲜派一万人去参战,竟然还让朝鲜自带粮草,这尼玛把朝鲜当什么了?
李宗惊恐同时,心里又非常恼火,可他又不敢反抗,只能低声说道:
“大人,朝鲜现在生活也很困难,派一万人马自带粮草,十天之内肯定无法完成集结,希望大人理解……”
遏必隆突然哈哈大笑:
“哈哈哈,朝鲜王不要和本官开玩笑,朝鲜怎么说也有百万人口,从南到北,水陆军加起来至少有六七万人马。
难道区区一万人也调不出来吗?朝鲜王,你们莫不是真的对大清有什么异心?
不要忘了大清八旗当初可是兵不血刃拿下朝鲜。若朝鲜王不能尽快派兵,大清皇帝肯定会大发雷霆之怒,到时朝鲜就危险了……”
李倧吓的哆嗦了一下,脸色煞白的说道:
“岂敢岂敢,小王明白,小王一定尽快派兵前往盛京!”
“明白就好,告辞!
遏必隆满意的哼了一声,虚应的抱了一下拳,算是行礼。
然后转身大步离开,他腰间的佩刀打在棉甲的铜钉上,丁丁作响。
跟在遏必隆身边的两个卫兵都是目光凶狠杀气腾腾,让李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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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恭恭敬敬的领他送他离开,一句话都不敢说,可见建奴有多凶悍。
“啪!”
等遏必隆走后,李倧猛的一把将桌上的茶碗全部扫翻在地。
同时口中咬牙切齿的说道: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突然脚步声响,站在殿外的臣子都涌了进来,跪在地上,一个个都是哭泣。
君忧臣辱,他们都能感觉到李倧的痛苦和愤怒。
一个臣子抬起头,悲愤的说道:
“王上,建虏去年要了粮米二十万石,今年竟又多了五万石,变成了二十五万石!
棉衣铁器更不必说,建虏每年索取,已经占到了我朝鲜岁入的一半。
朝鲜各处府库枯竭,百姓苦不堪言,建虏却变本加厉,欺压一日胜过一日。
现在又要令我朝鲜出兵和大明做战,如此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李倧抬头叹息,眼中都是泪:
“卿家,你对此可有良策?”
那大臣肃然道:
“恕臣直言,大明神武陛下已经继位,肯定会打压胜建奴,臣建议和大明重修旧好……”
不等那亲明大臣说完,一位干瘦老臣立刻大声打断:
“金成!你胡说什么?莫要忘记了,王上世子与世子以下所有成年王子,都还在盛京呢!”
原来,这个干瘦老臣正是朝鲜议政府的议政金自点。
他在朝鲜地位和作用,相当于大明朝的首辅。
金成大怒:
“你才是居心叵测之辈,难道你忘记丙子之乱?”
身为首辅,同时又是朝鲜国内的亲清派,金自点担心王上受到蛊惑心志动摇,因此不许金继续说。
“我瞧你是居心叵测!难道你忘记丙子之乱了吗?”
深为首辅,同时也是朝鲜国内的亲清派,金自点很清楚金成的想法。
他担心王上受到蛊惑,心志动摇,因此不让金成继续说。
两个人在李宗面前唇枪舌剑开撕起来,随后又有他们的支持者加入进来。
尊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