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隶属于内府的忍者组织。几个月前,弦一郎还在城外抓住过一个。战争打响后,这帮忍者不停地向苇名渗透,简直无孔不入。
他们最初还只是刺探消息,侦察军情,后来开始暗杀苇名的武将。这群人个个武艺高强,苇名的寄鹰众也不是对手。
唉,自打枭死了以后,这寄鹰众的质量可以说一落千丈。
“就是他们。”弦一郎说,“鬼形部的确能震慑敌人,但也要提防暗箭。这事就交给你们了。”
“请放心,忍者该杀。”
双手合十,说完这话,忍者杀手瞬间不知去向,像被风吹跑了似的。
右京也就此告退,这回房间里真的只有弦一郎自己了。
“咳咳咳!!”
他忍了很久,终于可以大声咳嗽了。五脏六腑互相挤压到像是要破裂。他摘了头盔,捂着肚子,低下头。
汗水马上顺着脸颊流下。
“唔……唔……”
跪了一会儿,疼痛逐渐减轻到可以接受的程度,他抹掉嘴角的口水慢慢站起来。
“呼……”
拾起头盔戴好,感觉不会再那么疼了,他也走出房间。
“去【道顺】那里看看吧。”他自言自语。
*****
这个感觉,和三年前几乎一模一样。
狼又一次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睛,推开身上的草席,坐起来。
区别在于这次不是水塘边了,是不知什么地方的房间。
而且身边还有人。
“你看来命不该绝啊。”
佛雕师仍旧保持着坐姿,低头,只管刻他的怒佛。
狼正想问话,忽然感觉左手一阵不适。他明明记得左手被一刀砍飞了。
他举起左臂,结果竟然看到了左手。
用各种复杂的机关组成,与手肘的断口相连的义手。
“这……”
他试着动了动,义手的五指竟然可以随意活动。感觉上虽然有所区别,但习惯之后,肯定能代替原来的手。
甚至可以说更胜一筹,看看这义手上布满的机关,骨骼里还藏着一捆结实的套索。
莫非安装这东西的……
“请问你是?”狼看向了佛雕师。
“如你所见,只是个雕佛的老头罢了。你的名字呢?”
狼没有回答,用义手支着地,站起来。
很好,这手看起来也有不错的承重能力。
佛雕师放下凿子,挠了挠腰。
“呵,依我看,你是一只任务失败的狼吧?”
“我不能说。”
“无所谓。先说好,救你的不是我,他们在院子里。”
这说的是迦勒底那些人吧?看来他们平安无事。
但狼更想知道另一件事。
“我昏迷了多久?”
“大概三天吧。”
三天,这足够弦一郎把神子带到苇名境内任何一个地方。
好不容易才寻回主公,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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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
似乎是看出了狼的焦虑,佛雕师重新拿起凿子。
“你的主人还活着,就在苇名城天守里。只是,很快就会遭到利用了吧。”
刚有些欣慰的狼,又陷入了疑惑。
“此话怎讲?”
“只要看看你就知道,有相当的价值。弦一郎是不会放弃龙胤的。”
“龙胤?”
不明白的事情接二连三,全是狼第一次听到的东西。即使三年前的记忆模糊,他也确定龙胤这个词是头一回听说。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