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依林嘛,你可以玩他呀!你思想里要是玩儿了别人,那别人又不是你的,你不玩儿亏了?浪费时间了?你说是不是?是,嗯,这话我记住了。
张富祥抬手拍拍郑晓文的肩说‘文弟,老师快来了,快把你的论语拿出来吧。’
郑晓文这时候才知道,张富祥在她跟前的表现,是一种亲戚之间的亲近和关怀。她再看看张富祥的样子,感觉张富祥可能会比她大两三岁。她估计,平时张富祥可能会对她很关心,有什么事情也会及时提醒她。她对张富祥的想法变了,变得对张富祥尊重起来。
杨依林并没有郑晓文的那些想法,他看到张富祥拍郑晓文的肩,张富祥还说着关心郑晓文的话,他心里就有一种莫名地烦。
老师进门了,开始讲课了,杨依林只烦了片刻,他就收了心,思想里再也没有杂念,专心致志地听讲、记笔记。只是,他看这一堂课下来,张富祥又提醒了郑晓文两次,他是真的烦了。
下课了,杨依林抬手碰了一下郑晓文,头朝院子摆了一下,示意着郑晓文。郑晓文会意,两人一起走出教室到院里去了。
杨依林说‘晓文,我想和你换座位。那个张富祥,上课时候他要是一直这样和你说话,别看他是在关心你,要我看,一定会影响你的学习的。影响了你,也就影响到了我,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郑晓文心想还是小依林说得对,我不知道以前上课是什么情况,就说现在,这要是等到张富祥揽我的肩了,我再说换座位,那不就晚了,说不定还会和张富祥闹矛盾呢。说换座位,那就趁早换了吧。
郑晓文说‘好啊,我的座位在里面,你要是先在边上坐下了,我再去坐我的座位,我还得往里边挤着过路呢,我也感觉不方便。再是,我坐到边上了,上课也没有人和我交头接耳了,我还不受挤,挺好的。一会儿上课,咱们就换座位。’
上课了,郑晓文坐了边上的座位,杨依林坐了郑晓文的座位。
张富祥不解地叫着郑晓文‘晓文,你坐错座位了,你坐到那里干吗啊,快过来。’
郑晓文心里说这个年代的远门表亲戚,就这么亲近啊,已经感动到我了!
郑晓文也只是想了想,她还是朝着张富祥悄声说‘富祥哥,昨天我这腿,’她轻轻拍拍大腿,‘不小心给碰了一下,我朝里面挤,会蹭得很疼的,我就坐这儿吧。’
郑晓文在这个学塾里的同学中,她的话无论怎么讲,她都会讲出一番道理来,使那些同学们无言以对。比如,她坐边上的这个座位,只要老师不调她的座位,张富祥?郑晓文轻松给他编个理由,他张富祥就调不动了。
郑晓文、杨依林,两人在学塾里已经读了两个月的书了。这两个月时间里,三个秀才老师都明显地看出、考试也测验出,以前是张富祥成绩第一,那个小郑晓文第二。现在是杨依林成绩第一,郑晓文成绩第二,张富祥的成绩成了第三。
其实,现在的郑晓文,她看古文仍然是一目十行,记忆仍然是非常之好、之强,那些四书、五经的内容,正合了她能背的优势,也合了她能写文章、能写对偶句、能写骈文的优势。她想着,她在考试中,不能也不敢把题答得太圆满,她才得了第二。不然,她拿第一名,那就是轻轻松松的事。
麦收的时间到了,学塾停了课。
郑村家家户户都在准备着麦收,郑守业也是把自己家的几把镰刀磨得飞快,准备套上马车下地收麦了。
郑晓文听到是要真的收麦了,她那个高兴啊,心里激动感叹着哇呀,我只看过青青的麦苗,我一次,我可是真的要去观赏成熟的麦田风光了啊!天赐的眼福啊!呵呵!她感慨着,还拍着手蹦了两下。
郑晓文自己玩儿过,听到爹叫她,她赶快和杨依林、杨依华、杨依山一起上了大马车,坐到了车上中间位置。她看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