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郑村镇这么大,咱两个都不知道学塾在哪里,我问也不能,还不能对你说真话,这,这,哦,有了,她说‘依林哥,走吧,我带你先熟悉熟悉这郑村镇的地理环境。’
两人和长辈郑守业、杨志业打过招呼,先到东边看过大城门、护城河,然后向北走着看着,了解着这里的道路、记住了这里的房屋特征标志。
两人正走着,郑晓文感觉自己该绕着说话了,她说‘依林哥,你别看我是郑村人,这郑村镇太大了,很多地方我都没有去过,路也很生。今天有你作伴,咱两个加快脚步,就把这个村子都看看吧?’
杨依林点头同意说‘嗯,好主意,走,我得把这个郑村镇看个遍。’
两人只走了三条街,郑晓文就说;‘依林哥,我走迷了,我都不知道这是哪里了,也分不出方向了,我怎么带你去看学塾啊?’
杨依林说‘别怕,问路的事儿交给我。我会带着你,走着看着走一大圈,然后再平平安安把你带回家,怎么样?嗯?’
郑晓文心里是真的高兴了,她拍着手说‘好啊,好啊,本来你是跟着我走的,现在我跟着你走。走,你说看哪里,咱们就看哪里。’
两人向北走着,绕着街道看着、问着。忽然,两人都看见了郑村的郑氏家庙。路边有一位老爷爷,杨依林上前问过学塾在哪儿,老爷爷指着家庙隔壁的院子说‘你往那里看,那不就是学塾嘛。’
这会儿的郑晓文赶紧加快语速‘依林哥,我就正想对你说,咱们到学塾了呢,你可问过老爷爷了,你的嘴可真巧。’
杨依林说‘我怕你还没有迷过来,就问了,嘿嘿!’
郑晓文说‘也算你说得对,我迷了一路呢。这一看到家庙,我才迷过来。’她说完,想想走过来的路,再想想家的方向,心里说哦,从家来学塾,是走这一条路啊,嗯,记住了,明天走这条路,一直来学塾就是了。
郑晓文正想着,从旁边走过来一个少年和她打招呼说‘晓文,你也过来了?’
郑晓文赶紧回话‘今天没事,我过来转转玩玩。你呢,你也是出来玩的?’
那少年说‘昨天下学,我的书包忘带了,我是来拿书包的。’
这三个少年,一起进来学塾大门,看门人开开一个房屋的锁
郑晓文、杨依林,跟着那个少年进了屋子。这两人看见屋子的花格子窗户很大,屋里也很亮。
郑晓文见屋里摆放着约有五十多张书桌。屋子两边靠墙各有一竖溜书桌,都是两人座位;两边一共是四个人的座位,桌头儿地方,是竖向两溜儿走道。屋子中央并排的书桌,也是四个人的座位。横向一整排,一共是八个人的座位。
郑晓文数了数,从前排到后排,一共是七排。她站在讲台地方,往教室里看看,见三溜书桌,两溜走道,看着挺整齐的。
郑晓文见那个少年,从中央中排的一个书桌里拿出书包,对她说‘我把书拿回家,今天还得读呢。’
郑晓文正想看看读的是什么书呢,她随即抬手拿过那少年的书包,从中拿出一本赶紧看,见书皮上写着年·郑现策。她又拿出一本,见和那一本书皮上写的一样,她心里有数了,说‘现策,这书上学过的,你都会背不会?’
那少年一听,急了‘哎!我是你叔,你怎么能叫我的名字呢?!’
郑晓文思想一转弯儿,赶紧接话‘咱两个是同窗,这会儿又没有外人,叫你的名字,是和你玩的嘛,等有人的时候,再叫你叔,不就行了。’
那少年笑了说‘只准叫这一次啊,没下次了。这要是让别人听到,会说咱两个没规矩!’
郑晓文拍拍那少年的背说‘现策叔,侄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叫你的名字了。’
那少年带笑指着中央靠后一点,另一排的一个书桌说‘晓文,我看见张富祥的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