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啊!
“我现在想想,这心里都有些后怕,晓文不见我那半年时间里,我要是一迷茫一松懈不追她了,晓文她和别人订了婚,那我杨依林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不用想,肯定是一蹶不振、无心做事,生活、工作全盘一塌糊涂,这一辈子铁定是要打光棍儿了!要真是这种惨景,我,我……”他有点想哭。
杨依林擦擦不让出来,只管出来的泪,又自语着
“别再想那些没影的事了,要看现实,要看眼前。看现在的这一切多好啊,好女人也好哄,晓文就是最好的女人!
“我不就是给她买了两套单衣,一个化妆盒嘛,看把她高兴得、激动得,一下和我又是说、又是笑的玩了一下午!
“晓文所有的好我都记住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辜负她,我这一生都会对她好!”
杨依林想着郑晓文的这个好、那个好,他是太激动了,没有控制好自己,一下流了一脸的泪……
也是这个时候,郑晓文在西厢房里忙了两个小时的文字工作,她起身来到院里,伸展伸展胳膊,又踢着腿。转脸转眼之间,她见书房外屋窗户还亮着,心里说
嗯?依林在外面跑了这么多天,我说让他早点休息,原来他没有休息啊?他一定是在看书,我得催催他,让他赶快休息去。
郑晓文来到书房门前,什么也没多想,掀开竹帘就进了门,她看见杨依林就说“看书呢?”
杨依林听到问话,赶快擦了脸上的泪。他向郑晓文一转脸,郑晓文抬眼就看见了,他眼睫毛上的泪珠在灯光里发亮,还看到了他脸上的泪痕。
郑晓文不觉心里一惊,忙问,“依林,你的眼,你的脸,你这是怎么了?”
杨依林赶快抬手又擦擦脸,擦擦眼睛,说“没什么,刚才,我想你了。我知道你的工作很忙,我忍着没有去找你。”
郑晓文这才松了口气放了心。可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往杨依林跟前再靠近两步,抬手摸着杨依林正胸前的那颗扣子说
“林小子,你要是再想我了,不管你穿哪件衣服,你正胸前这颗扣子就是文妮妮。你想我了,就看看它,你看看它,就等于看到了……”
杨依林听到这里就急了“呸呸呸呸!你说这话不算话!一颗扣子怎么能代表人呢!以后不准再说这话了!”
郑晓文看杨依林说这话时候带着急切,又感觉杨依林呸呸的动作样子,可笑又好玩,她笑着摸摸那颗扣子,又摸摸杨依林的胸说“你看,这颗扣子离这颗心多近啊,我只是忽然想到了这些,随便说说而已,你那么急干吗呀。”
杨依林还没有开口,他就想哭,他忍着不让泪出来,极认真地对郑晓文说“其它的所有事儿,都可以随便比、随便说,唯独你郑晓文这个人,不能随便比!不能随便说!因为……”
杨依林说到这里,他还是哭了,泪也下来了。他擦擦泪接着说“因为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掉,就会丢了的!”
杨依林看见郑晓文的泪,也簌簌地往下掉起来,他慌了。他的心路赶快转弯儿,赶快想法儿逗郑晓文,他赶忙把泪擦干说“妮妮,妮妮,你要是真想比呀,我给你比,你看着啊。”
杨依林说着,他抓住郑晓文的手指,让郑晓文的手指摸摸他闭着的嘴唇,他才放开郑晓文的手。
他抬食指朝自己的嘴唇上指指说“妮妮,你看啊,我的嘴唇就是你郑晓文,我想你了,我就舔一舔。你看,就这样。”他舔着嘴唇,还一连添了好几下。
这下可把郑晓文笑得格格格格……把她眼里噙的泪全都笑干净了。
郑晓文拿起写字台上放的《易经与姓名》,说“刚才你看这本书了?”
杨依林说“我随意翻了翻,只看了看我的名字、你的名字。”
郑晓文说“这本书是我妈妈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