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一大缕情丝和你的手连着。刚才在东园时候,我伸手朝他那情丝打了一下,我以为全打断了,结果,乔翔走的时候,我见他手里还剩一根情丝和你的手连着。我很想再把他那一根情丝打断,他已经出大门了,我也就放弃了。”
郑晓文发愁地说“乔翔他还有一根情丝连着我啊?那他还会想我的。他也还会折腾他自己的,那可怎么办啊?”
散花天女挥一下手“不用发愁,那是他对你还有一丝之情缘,等那一丝情愿耗尽,他对你,就真的只剩下亲情,没有爱情了。不过,他爱过你的事儿,他不会忘记。”
郑晓文已经睡着了,此刻,她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看,她不知道自己做了梦,合上眼睛就睡熟了。
杨依林和恒子深一起去南方出差,转了看了几个城市之后,两人通过走访、观看、学习,已经掌握木器家具的多种流行款式,已经掌握新工艺制作上的巧妙良方。
现在,他们两人正在戊州市了解家具行情,准备再转两个城市,再多了解一些营销家具的途径,就回华元。
杨依林来到戊州就想着给郑晓文打电话,他每次打电话恒子深都在场,他不在电话里提名道姓,不说过分温柔的话,他并不忌讳上了点年纪的恒子深。
今天这一次,他刚拨通郑家的电话,就传来了郑晓文有点带哭的声音“依林,你快点回来……”
杨依林心里紧张了“怎么了?有事吗?”他听到郑晓文说“没有,我想你……”
杨依林听到这句话,他猛地一松劲,对着电话说“哎呀,有事好好说,恒师傅就在我身边呢……”
恒子深看杨依林在电话里继续说着话,他听不清对方女孩说了什么,但是,他听出来那女孩子像是哭了。他看看杨依林哎哟,我们杨厂长的眼里也出汗了……
恒子深再看看杨依林的出汗眼睛,摇摇头心里又说
现在的年轻人,可比我们这一代人的感情丰富多了,我才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杨厂长都打了几个了。这再转两个地方就准备回家呢,这还浪费那电话钱干吗啊?
要说也是,像杨厂长,长得这么帅,又有学问又有本事的年轻人,背后能不跟一群女孩?
恒子深见杨依林放电话时候擦了擦眼睛,他说“杨厂长,我上年纪了,说话也没个深浅,我想问问你,你有很多女朋友吧?哦,我是说一般要好的女朋友。”
杨依林一听就笑了,说“看你恒师傅说的,我哪有那么大的福气啊,开天辟地我就有这么一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刚才你都听见了,就这一个我都招架不了了,哪还有那么多呀!
“哎,恒师傅,我有女朋友这事儿,咱厂里就你一个人知道,你可要为我保密啊。”
“这个事儿你尽管放心!”恒子深说,“本来我就不会从我这儿说出去,你这再一交待,我才不会说出去呢!杨厂长,我还想问问你,你女朋友在哪里上班啊?”
杨依林说“她是我的同学,毕业之后也分到市里了。”
恒子深仍是有些好奇,但他不好意思再问,可他忍不住还是又问了“杨厂长,我想,你长得……你女朋友应该是,也很漂亮吧?”
杨依林让老师傅这一下把他问得,他不想笑又笑了,说“我女朋友在我眼中是很漂亮,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恒子深听到‘西施’,他又来了劲。他本来不想再聊女朋友这个话题,可话又涌到嘴边了,他说“我生平只见过一个稀有的美女孩,也可能你会认识,她叫郑晓文,以前她在咱塑料厂里上过班,很早就调走了。”
杨依林忙说“认识,认识,我很早就认识她了。”
杨依林说着心里想着我来木器厂的时候,晓文还没有调走呢。可能那个时候恒师傅不得志,思想郁闷,晓文又不常来木器厂,他没有注意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