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不接受也得接受!我呢?我迷啊,我迷迷糊糊就戴上了以终身相许的两件信物!
“那个时刻也算是怪了,我竟一丁点的犹豫都没有,就把家里为我准备的结婚戒指和项链,也给了他杨依林。
“过后想想,感觉不对,我就提出订婚这事,不到我们两个人结婚的那一天,谁都不能说出去。他杨依林只要对外面说出一个字,我立刻和他解除婚约!”
乔翔心里在叹息,他叹息杨依林暗自运用手腕的强势,他叹息自己的无能,他仍然没有说话。
郑晓文接着说“乔翔,我把我心里的秘密泄漏给你了,我在我的爱情路上,就是这样走到今天的。这路,以后会走成什么样子,我的前方混沌一片,我看不清楚。即使是看不清,那还得继续走下去……”
乔翔心想我已经问过了的这句话,想再证实一下,我还得问她。他说“晓文,你爱杨依林吗?”
郑晓文不待考虑地点点头说“嗯,爱。”
乔翔听到那一个‘爱’字,他心里猛然翻腾了一下,不觉中攥攥拳头,他忍着。
乔翔心里烦着杨依林的多智,恨着自己的无能。还想着就这样和郑晓文说下去,已经很没有意思了。他心情沉重,嘴上很轻松地说
“晓文,你的话我都听清楚了,我苦了这么多年,我知道这个错,全在我。我失去的……我谁都不愿。
“今天你叫我来,也算了结了……是我个人的一件大事,我这心里也畅快了。以后,咱们还和以前一样,还是好朋友。”
郑晓文听了这话,想着乔翔已经想得很开了,她心里也轻松下来,随口说“对,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乔翔就要走了,他面上很轻松地和郑晓文说着话。两人出来书房门,往大门道儿里走着。
郑晓文也一样是一身轻松地带着微笑,送着乔翔,把乔翔送到了大门外。
乔翔离开郑家大门,剩他一个人朝西口走的时候,他管不住自己了,他想忍也忍不住了,他心里的悲痛直往上涌,噙不住的眼泪,哗地就流了一脸!他无法压制强忍,只能紧咬着嘴唇,快步跑到西口,上了公交车……
郑晓文目送乔翔走远了,她心里忽然觉得,好像是还有话没有对乔翔说出来。究竟是什么话,她再想想,这一时她没有想起来。
郑晓文关好大门往院里走的时候,她心里还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这感觉,似是身上摆脱了一个沉重大包袱,又像是丢失了一件贵重的物品……
郑晓文回到院里,她没有再去书房,她也没有心思去和妈妈说话,就直接去了东园,想独自散散心。
郑晓文在园中看了一会儿花,独自思想着走了一会儿,见大黑朝她唧哝,她朝大黑跟前去了。
郑晓文看看大黑,说“大黑,乖啊,我今天心里有事,不能和你玩了。看你多自在啊,只要没人爬墙头,你就万事大吉了。哪像我,我不找事儿,事儿总想找我,烦!我到辅导室里看看去,你自己玩吧。”
郑晓文进来东园上房的门,她拿着抹布,就抹起迎门的桌子来。抹完桌子,接着抹镜架。
郑晓文抹着镜架,看到了散花天女。闪念之间,她叫了一声“仙女姐姐!”
她的叫声刚刚落下,只见散花天女向她伸了一下手掌,很快就把手缩了回去,又成了镜架上的原样。
郑晓文心里疑惑仙女姐姐向我伸了一下手掌,这是什么意思啊?她皱起眉头想想,也没有想出个意思来。
她心里很想明白,这仙女的手掌是什么意思?她自己想不出来,急了,朝着散花天女问道“仙女姐姐,你伸那一下手掌,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你就别迷我了,快说吧。”
散花天女对郑晓文只是笑,就是不说话。意思是让郑晓文猜的。
忽然间,郑晓文闪念中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