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文吟完最后一个字,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的‘闻香醉人’动作,‘醉倒’在了母亲怀里。
女儿这一番吟诗,母亲心里高兴,说“我闺女就是行,这首词做得平仄谐和、对仗工整,无可挑剔,真的是好极了!”
父亲在一旁看着女儿,也是高兴得呵呵直笑。
母亲收住笑,亲昵地叫起怀里装醉的女儿,问父亲“老郑,今天你可尽兴,你可开心了吧?”
“尽兴!开心!”父亲笑着说,“有我闺女在身边,我什么时候都开心!”
一家人正开心地说着笑着,听见大黑在小东屋门前唧哝,父亲说“大黑可能是饿了吧。”说着,起身去看大黑了。
母亲看看女儿,微笑着问道“妮妮,对妈妈说说,你张阿姨给你介绍的男朋友,说昨天中午见面的,昨天晚上妈妈没问你,你去见了没有?”
“见啦。”郑晓文没劲地说。
“那你感觉怎么样啊?”母亲关心地问。
“不怎么样!”郑晓文说。
母亲看女儿的表情不太高兴,自己还想知道点情况,又问“不怎么样,那是什么样啊?具体一些说说嘛。”
“猛一看,像是刚从煤堆里爬出来似的,就长这样,知道了吧。”郑晓文说完没忍住,格格笑了两声。
“不会吧,你张阿姨说,那孩子是个博士,各方面都挺不错的。到你这儿,怎么就成黑煤炭了?”母亲不解地问。
“那就对你说实话吧,他长得黑,还有点丑,我一看见他,就想转身走人。出于礼貌,和他聊了几句,我就上班去了。”郑晓文提不起劲地说。
“你别看错人了,你张阿姨说,这孩子长得不黑,也不丑,他的工作是野外勘探,就是有点黑,那也是晒黑的。你好好想想,像这样的条件不多,可别轻易放弃。”母亲说。
“妈妈,我看这事儿呀,以后你就不要管,不要操心了,我感觉,我会遇到合适的人。”郑晓文说。
母亲叹口气说“但愿吧。”
父亲过来了,笑着说“我喂过大黑了,又摘了点枣,走,回西院,等一会儿煮枣吃。”
郑晓文赶紧收拾碗筷,一家人高兴着回了西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