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官自然不可能一天到晚只盯着何书桓一个人，他还要挣钱养家呢。毕竟虽然他现在是秦五爷身边的红人，但也要靠本事吃饭不是吗？所以他只能在大上海歌舞厅开业以后时常在外边徘徊，接一些客人。至于舞厅内部发生了什么事，他可就不知道了。

所以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已经订了婚板上钉钉的女婿已经和红牡丹成就了好事。不过，他还是时常会看到何书桓来到这里听歌，但是却没有看到何书桓和红牡丹在坐在一起说话交流，也就把这件事情放下了。

红牡丹果然如她所说的一样，春宵一度以后并没有要求和书桓负责。再见面也和对待其他客人没什么区别，这让何书桓的内心更是不好受。

于是他在白天的时候，趁着自己有采访活动，不需要在单位值班，直接到了红牡丹的住处等他。

“红牡丹，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何书桓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气，他觉得自己被红牡丹冷落了，心里很不舒服。

红牡丹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露出了笑容：“我哪里有躲着你啊，书桓，只是最近比较忙罢了。”说着，她走到何书桓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

何书桓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红牡丹，我们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他对红牡丹的感情越来越深，却又不敢轻易表白。

红牡丹笑了笑：“我们当然是朋友啦，书桓。”她不想给何书桓太多压力，也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友谊。

然而，何书桓却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他紧紧地握住了红牡丹的手：“不，红牡丹，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红牡丹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何书桓会突然表白。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书桓，我们之间不合适。”

何书桓着急地说：“为什么不合适？我不在乎你的身份，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执着。

红牡丹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但她依然摇了摇头：“书桓，你是有女朋友的人，那一场订婚盛宴，虽然我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参加，但是也是知道的。 即便我只是一个歌女，也不愿意做别人的第三者，你知道吗？”

何书桓听后，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他低下头，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没有可能吗？”

红牡丹粲然一笑宛宛若牡丹盛开，“你难道还能和你的未婚妻退婚？”

“不能。”何书桓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自己为什么要喝酒呀？如果自己不喝醉就不会伤害了两个女人了。相对于红牡丹这样风月场上的女子，身为大家闺秀的如萍应该更重视自己的贞洁。红牡丹没有人自己还是很孤单，而自己如果和如萍退婚的话，如萍一定会活不下去的。可是他觉得现在红牡丹已经占据了自己的内心，在他心中，红牡丹的分量已经超过了如萍。

红牡丹平时的客人大多都是一些脑满肠肥、上了年纪且家中有妻有子的老男人。毕竟，年轻人没有那么雄厚的资本来挥金如土。即使有一些年轻的富二代，他们也只是将像红牡丹这样的女人视为玩物而已。当年一起学习唱歌的姑娘们，有不少人成为了别人的外室，被金屋藏娇，但那只是一时的风光罢了。要么被人家正妻抓奸，要么等到年老色衰后直接被抛弃，与其如此，还不如继续唱歌攒钱来得更自由些。

然而，与何书桓之间的相遇却是一场意外。他与那些富二代和老男人截然不同，他温柔善良，善解人意。因此，当她醉酒之后，虽然意识模糊，但实际上仍保留着三分清醒。对于何书桓的救命之恩，像她这样的风尘女子实在无法报答，只能选择以身相许了。

她真的从主观意义上没有想要破坏何书桓和如萍的婚事，因为她清楚地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地位，何书桓的父母绝对看不上自己。然而，命运总是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