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延黎岂不是完蛋了?
符嘉石蹲在这些个军资跟前,真是没见过这场面,已经在忧心了:“以后可千万盯着咱这位大将军,若还有旁人来投靠,万万要将人盯住了。”
否则,裤衩子都要被骗走。
要不怎么说咱这位大将军是出身氏族的呢?
符嘉石深切的想着,当下将这些军资一一分配妥当,顺便也紧密锣鼓的按照霍文启的指点,开始干起了搭建营地的活儿。
宗延黎虽然对部下从无苛求,但是军法军规该遵守的少不了。
这符嘉石既然是霍文启招揽回来的,宗延黎自然也就将霍文启派给了符嘉石,将这军中法度,以及一些军中训练守营防卫制度,还有军旗军令等等有关的东西一一教导。
“将军此去京中可还顺利?”主帐之中,宗延黎卸下了头盔面甲,看着桌案上一堆的军务顿觉头大。
“先生这不是明知故问?”宗延黎叹了口气,大步走去桌案边坐下,翻阅桌上军务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哈哈哈……”公孙璞顿时一笑,对着宗延黎道了声恭喜。
“庆国近日可有什么动向?”宗延黎略微抬眼询问道。
“尚未见到,不过将军将那庆国主将一直关着也不是个事,将军打算如何处置那二人?”公孙璞扬眉询问道。
宗延黎这才想起,她险些将这事给忘了,再一看这桌上的军务,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再关两日吧。”
我的恶犬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