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垂直落了下来。
一盏,又一盏……
袁横脸色骤变,呼吸凝滞扭头得见那上空的天灯簌簌往下落,星火点燃了灯罩就这么落入了军帐之中。
“袭营,敌军袭营了——!”大营四周突然亮起了火把,冲杀的号角声吹响,叫庆军措手不及,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先灭火还是先迎敌。
“天上落火了!”
“大将军不好了!粮营落入了火星,烧毁了半数之多……”
“宗延黎杀进来了!”
“……”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
那山顶上,解虎眼睛酸涩的流眼泪,拉弓不知多少次,带着那百余弓兵不住的变换方位,只为能在最短的距离之内射中天灯。
大营前宗延黎与龙飞观携手冲营,那猛烈的火光之下,婺国之军带着如此凶狠的杀伐之态冲入了敌军大营之中。
袁横看着那怎么也扑不灭的火,心顿时凉了半截。
如此哪里还能不知此为敌军奸计,当下顾不得其他即刻抢救粮营,行保全之法把能从火中抢回来的军资都抢了,下令退回昌丰郡。
岂料卓康顺见袁横连迎敌都不去,直接退走,怒不可遏,断定袁横未战先怯,如此将帅如何领军!
“皇上!”袁横大受其冤,跪倒在卓康顺面前眼中带泪,脸上尽是草灰哽咽说道:“我军粮草不济,军资紧张,若不顾后营迎敌而上才是真正中了敌军奸计啊!”
我的恶犬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