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怎样?你能怎样?”言训义的轻蔑在金天美心中深深扎下了根,金天美只感觉到自己满脑子都是言训义的嘲笑讽刺和斥骂,无法用任何方式来换回哪怕是一丁点的颜面。
于是金天美的哭声,更加凶烈了,在这空旷的大厅中,宛如是被凌迟的待宰羔羊,每一丁点的音节,都让人感到无尽的凄寒和悲凉,但对言训义而言,却永远都是无动于衷。
“那你走啊,你走啊,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羞辱我?”金天美又是哭喊又是哀嚎,但言训义却始终对他的哭喊和哀嚎报以冷笑。
“走?我走了,谁来审判你,惩罚你?”言训义冷森森的笑着,狰狞而冷冽的支配意志从言语中宣泄出来,让金天美只感觉到无比的可笑和罪恶。
“审判,惩罚,你言训义有什么资格来审判我,惩罚我?啊?言训义你不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账,就是王八蛋吗?”仿佛被刺激到了灵魂深处,金天美撕心裂肺地愤声吼出这一连串的质问。
可对于言训义来说,这些都不痛不痒,冷笑依旧,却不对金天美的所有质问有任何回应。
金天美这时无比清楚言训义冷笑的含义,那就是强大,强大就意味着支配。然而言训义是否真的足够强大,这谁又能说得清楚。
但无论如何,此刻在金天美面前,言训义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他可以肆意的支配金天美此时的一切,而金天美只能任他宰割。
言训义很清楚,金天美这种人是绝不会去寻死的,她只会在绝对的力量和强权面前假装臣服,然后在不断的隐藏中默默磨砺爪牙,然后在某刻发起残酷的复仇。
许久许久,金天美终于是止住了自己的啜泣声,望着言训义冰冷的神色,露出了几分满是忌惮的仇恨,但却没有再因为这仇恨失去理智。
“言训义,你究竟要怎样,反正我现在你是羞辱也罢,凌虐也罢,我都忍着,但你若现在不弄死我,日后总有一天,我将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金天美如同赌咒发誓一般,将这一段话狠狠地甩出口去。
至此,言训义终是舍得开口与她分说:“复仇?可以啊,只要你那个能力,说不定那时就算我被你彻底撕碎食肉饮血也会感到欣慰呢。”
言训义这样说话,就让金天美的赌咒发誓显得很是可笑了,因为在言训义的话中,金天美感到自己就如同是蝼蚁一般,被言训义彻底漠视对待。
金天美到这种境地,在言训义面前已经完全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她不知道这种凌辱她还要承受多久,但她清楚这一切连最基本的选择权她都没有。
沉默,压抑的沉默,许久之后,就是情绪的致命爆发。
“言训义,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下辈子我要你血债血偿。”金天美仿佛是被言训义的冷漠彻底激起了最后的一丝血腥,蒙头冲向了墙壁,竟然是一副要撞墙自尽的样子。
而言训义不仅没有任何动作,反而还冷冷地看着她,就像是看一个滑稽的小丑在无奈地反抗命运的折磨,但却只剩下了被讥嘲的可怜和无助。
后来,金天美是不停的拿脑袋撞墙,撞到头破血流,满身伤痕,但却对于一切还是没有一丁点的改变。
到这时候,金天美算是彻底失去了最后的那一点余地,被言训义以粗暴的手段彻底磨灭了心中所有的一切辉光,只剩下绝望和悲哀,如同行尸走肉。
言训义如此折腾,所求的也不过就是这一点而已。
这些手段,是言训义在黑暗教会中也不曾用过的,这也从来都不是他所擅长的领域,而是言训亡最喜欢使用,最擅长的把戏。
而现在,言训义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言训义若要控制黑暗教会的一切遗产,那就必须学会使用这种手段,因为黑暗世界的一切运作,都紧密依赖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