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最后的尊严。

然而那一双手，却已用尽了所有气力，握住了御坐扶手。同样是惨白颜色，毫无生气。

“朕素来一言九鼎，说要取你殷御姓命，就绝不食言！”

秦烈对殷御的视线，是毫不在意。神情淡淡的，扫了殷御与左信这君臣二人一眼，“就不知数千载时光之后，世人会如何评价今日之事？”

问的却不是前方二人，而是身侧的至交好友。

赵无极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然而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是魂躯。于是就止住了这习惯的动作，略有羞涩的笑道“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忠良烈臣。拖你之福，要名留青史。想不到我赵无极也有今日。”

又眼神复杂的，看了那殷御一眼。有惋惜怜悯之意，也恨其不争。最后一切，都全数淡去。

“我也不知呢！儒家不能再掌春秋之笔，日后秦烈你一统东荒之时。你大秦那些臣子，必定是要为今日歌功颂德一番的。总之是陛下圣贤仁德，心怀天下，不忍苍生受苦。独自怒闯大商皇都，斩这昏君首级。这殷御勾结魔道，将皇都城百万子民姓命，视同草芥。自然是罪该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