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大陆,朕便可出兵助战!”
稍稍犹豫之后,接着又冷笑道“除此之外,朕见过他那爱妃安冥兮貌美,绝于人寰。朕最近颇是想念,可请此女入皇都为质。”
话音未落。众臣都是隐含震惊之色的,看着上方的殷御。
这句话,无论如何都不该是出自一位明君之口才是。
也总感觉这位元辰皇帝,似乎有些不对,与以往略有些不同。
左信亦微现疑惑之色,下意识的就想要出言劝谏。
然而下一瞬,就见那殷御冷冽的目光,扫视过来。是无比的冰寒,使人浑身凉透。顿时住口,把头垂下。
此时触怒殷御,绝不明智。
这些条件极其的苛刻,殷御之意,应该只是羞辱一番秦烈,细细思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再若是大秦真的同意了,丢人的也只会是大秦与秦烈而已。
姬发在旁,却隐有所悟。这莫非是殷御,吞噬了那始秦龙气之因?
这殷御今日,连续两件事,都已触及秦烈底线。却不知那秦烈,会做何反应?
姬发摇头,感觉赵无极还真未说错。为保全大商国运,已失了方寸。
姑息群臣,以笼络世家儒家。更已看不清自己,也不知民间详细。
即便有十二铜人在手,然而民心已失。国内四处灾荒,仅有的那些安宁之地,也被那诸多豪强世家,朝廷重税压榨,已不堪承受。
仅仅半年,就欲再兴兵戈征伐,在姬发看来,这简直就是疯狂。
反而是大秦,民地皆少于大商,然而轻徭薄赋。真要再次战起,未必就真是弱了。
秦烈以圣皇之身号召,抵御夜魔大军,只怕是天下景从,声势更盛以前。
但凡是有识之士,都知如夜魔军临,东荒界将是何等大劫。
殷御以为有十二铜人在手,就可安枕无忧,是否太托大了?
根基不稳,空有此等镇国之器,日后怕也镇不住国运。
不过,此时的殷御,还真是有着有峙无恐的资格。除非秦烈,能驱逐夜魔,又或者踏入至境,否则还真拿殷御无奈奈何。
正深思之即,就听那臣班中又有一人言道“殒龙原一战,秦烈竖子卑鄙!使我大商精锐之军,十折其九。臣请重建禁卫!编练道兵!”
立时就有人反对“道兵?我大商,如今哪里还有这许多钱财?诸地灾荒,都需赈济。四处兵乱,也要镇压。各处洪水频发,各处河堤又年久失修,这都需用钱。”
“此言差矣!如今国税,其实仍旧还有余地。加税些许,当是无妨,想必我大商子民,必定乐意为国解囊。最多两三载时间,就可降低税赋,于民修养生息!”
“其实也无需从税赋下手,我大商国内,有矿藏无数。近年朝廷失查,使其中多数,都落入各处世家豪强囊中。更有贪赃枉法之臣,只需朝廷彻查,整肃一番,自可有养军之资!”
姬发静静的听着,偷觑了元辰皇帝一眼。只见殷御面无表情的听着,目中却含着冷讽之色。
姬发不由心中微动,难道眼前一幕,其实他刻意安排?
姬发暗自摇头,无论是不是,这都意味着殷御已准备对诸世家,以及各地诸多封疆之臣开刀。
不算有错,然而略有些急了,也看不清自己。
此事已与他无关,姬发也不愿再出言却劝……
征兵之事,议了大约半个时辰,这才休止。
随后却是议论太子殷寒,已经七日不见踪影,死活不知。只知这一位,几日之前,也同样进入始秦皇墓内。
殷御是神情焦灼伤感,关切了几句。
姬发却不知怎的,感觉他其实对殷寒生死,并不在意,反而乐见其成。
仔细想想就能知缘由,吞噬始秦龙气,殷御已然延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