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轩眼神惊骇莫名，这次他注视的，却再非是老盗。

而是天坛之上，立在老盗身前的少年。

“怎么可能？以他的肉身强度，又怎么可能施展出神境剑意？不对——”

似乎只差了一层膜，就可跨入过去。

“居然都能不受两仪聚龙阵的限制——老盗的夺神大法，是因本身不涉天地大道根源，所以才可肆意施展。不受两仪聚龙阵的影响，一身实力，在始秦皇墓中可使用七成！那么这秦烈，又是怎么回事？

“是了！无量终始，有终就有始。有始就有终。哪怕是这始秦皇墓，哪怕这小千世界也不能例外。这两仪聚龙阵虽能扭曲修改一切法则，却扭曲不了终与始。即便两仪聚龙阵本身，也在终始之内。还谈何压制？”

思及此处，明曰轩微微变色。

这秦烈，对终始之道的领悟，已经到了这等层次——他能推测出因由，可到底如何做到，却是不知。内中涉及的奥妙，繁如诸天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