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颗魔丹。
这一战,斩杀三位至境,只有星邪有遗物留下。
这一位东西,秦烈都知趣的没去取用。不过秀观凌虚子,却都给他留下了这枚最宝贵的至境魔丹。
若以这魔丹,炼入自己的影星辰落大阵内。那么哪怕宫源真有通天之内,也再无法从他手中逃脱。
只是随即,秦烈就又幽幽一叹。
这枚至境魔丹,有星邪的神念残留。与那三位至境身躯爆碎之后,留下的那些血肉一样,麻烦无比,甚至还更为棘手。
若是不想被星邪神念侵入,甚至被这魔教之祖夺去身躯,还是暂时敬而远之为好。
秀观也说,这魔丹他虚带在身边镇压,日日洗磨炼化。百年之后,才有被他融合入法相之内的可能。
暂时还真无办法这天遁子母剑的方法,自然此人也是奈何他不得。
唯一心忧的,是他的家人与亲朋。此时秦烈,对那头窝在他阿鼻皇座里的那头阴龙,分外感激起来。
“这次回去之后,说不得要给些好处,让那头阴龙更用心一些。”
将宫源之事暂时放下,秦烈心念,再一次照彻入自己魂海虚空。
方才运用无量光神通之时,感应更是明显。他这门黑白法相,应该是又有了些许进益。
并不是太多,却显而可见。而且控制起来,比以往还更随心所欲。
仔细观睹,片刻之后,秦烈就彻底放下心来。
这两头善恶麒麟,都在以自身之力,改善着他的黑白法相。
似乎是出自于本能,在改善着那黑白二洞的法则结构。
却并非是坏事,无论是黑洞白洞,明显都更稳固了一些,灵能转换的效率更高。
二者之间,更在争夺。彼此影响,针锋相对,互为对手,又彼此争斗。
啸日明显占据着上风,几乎全面压制。可那头黑麒麟,虽是才经重创,却毕竟是从圣境巅峰陨落,也足可支撑。
“都说麒麟之祖,也如太初之龙一般。是自此域源起之时,一同诞生。甚至可能经历过一方界域的生灭消亡,只怕此言不曾有假!”
秦烈若有所悟,秀观将这头黑麒麟,打入他元魂之内,看来不止是他纯化皇道之气而已,更有成全之意。
“太始成道在万载之前。却费尽了心思,寻了这么一头黑麒麟,看来也非是无因!”
在苍生道的藏书中,秦烈曾看过几卷颇有些离经叛道的上古修士杂记。
并非是产自东荒界,而是从其他世界流传过来。
说是这一域中,也并非是没有‘不灭境’的存在。
那太初之龙,麒麟之祖,凤凰之祖,甚至人族之祖,都是传闻中的‘不灭’境。
因为合的是彼界之道,而非此界之道。故此在几百万年前,留下了后裔之后,就陆续消失无踪。
可能是已经陨落,也可能是陷入沉睡。
两头麒麟,似也受这终始法相的影像,那肉身血脉,显得更为纯粹。
“一时参悟不透,看来是需一段时间闭关了。”
即便身为一个不怎么专业的玄术师,可若对自己的法相真形的结构变化,都不甚了了,那未免也过于奇葩。
一路再无他事,短短两个时辰之后,秦烈终于回到了大秦国都。
人尚未至,在上空,就传出了一声龙吼。正是那头阴龙,从国都之上冲出。展动着那银白色龙躯,往这边看着。
巨大的龙威,压迫而至。
秦烈继续遁空而行,丝毫不受影响。
那头阴龙的龙目里,顿时微现讶色,不禁定定的看了秦烈一眼。
似是在惊异自己的‘衣食父母’,居然短短时间,已成长到这般的地步。
秦烈则‘嘿’的一笑,随手几个羊脂玉瓶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