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多半是被取去炼丹。”
“先天炎力?”
秦烈错愕,随手一扯,把梵灵拉到自己的怀中。
而后仔细把脉探查。片刻之后,目中就透出恍然之色。
还真是如此,这苍生界中之人的体内中,还真有这东西在。
这先天炎力。此物对修者而言,其实并无太多用处。可对吕家之人来说,却是至宝。
无论是用来炼丹,还是炼器都颇有益处,可强化血脉。
心中顿时只觉一阵烦恶,若说他以前,还只是因父母之事,不愿与吕家人为伍。
那么此刻,就是真心实意,只觉恶心,再不愿与此族有什么瓜葛。
“我苍生界之人,无时无刻,不想着要将这些魔火邪魔驱逐。期冀无量终始佛,能降临于这苍生界。”
只是晓月的言语间,却更多的是悲悯无奈。
“这百载以来,哪怕处境再怎么困顿不堪,吕家再怎么逼迫,我苍生界之人,也不曾有过改信之意。三载之前降下的佛偈,更是令我苍生界之人,都欣喜若狂。”
又苦笑道:“只是百年苦候,却至今都无结果。对诸位佛尊与无量终始佛而言,我等这些微不足道的信民之愿,大约是没多少时间理会。晓月也想过我佛门,有信徒亿万,若人人都有心愿乞求,诸位佛尊哪里能理会得来?也不知何时,无量终始佛才会真正降世。”
那梵灵闻言,顿时现出了诧异之色,口中惊呼道:“师尊!何处此言?”
晓月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秦烈在旁,则是恍然,十子抽一,也难怪这苍生界之人,会如此憎恨吕家。
又暗暗摇头,听出这晓月禅师言语里暗藏的怨气。
可听着这些言语,秦烈却又莫名的,感觉有些愧疚起来。
只是若要虎口夺食,把这苍生界,从吕家手里强夺。他与吕家之间,就绝不是一两次的交锋。
猛地摇了摇头,秦烈将这杂念挥去。父母之事,嫡脉之争。与吕无双之间的恩怨。他与吕家的纠葛,已经够麻烦的了,实在不愿牵扯更多。
而此时那晓月禅师,也恢复如常,轻声笑道:“其实今日来寻施主,是另有他事。这几日我观施主体内情形,颇有所得。若所料不差,施主当也是吕家的血裔?”
‘哐啷’一声轻响,那梵灵手中的食盒,顿时被打翻。是不敢置信的,看着秦烈。一双秀手紧紧攥起,银牙紧咬着,一丝鲜血从唇角溢下。
似乎全然不曾想到,自己好心救回来之人,竟然就是她口中的邪魔。
秦烈倒是神情泰然,淡然自若:“正是!就不知禅师之意,是准备作何打算?在此取我之命,为你这些同胞复仇?又或者将在下逐走,自生自灭?”
“若是三日之前,晓月说不定真有这样的想法。”
那晓月摇了摇头:“施主可知,就在几日前,吕家炎天府突然谕令天下,定万金与百载寿元之赏,寻一身燃白焰之人,生死不论。今日也爪牙四出,四处寻觅。便是此界之内,那些一向罕无人迹处,也不曾放过。故此晓月斗胆猜测,施主在吕家之中,只怕处境堪忧。施主血脉纯净,在吕家内的身份,也定然不凡。”
秦烈在这里呆了数日,也大约知道炎天府,便是吕家,在此界的管辖中枢。
炎天府主,也就是此界的一界之尊。
他是极聪明之人,此刻也未等晓月言尽,就已知其意。
正面对抗行不通,那就从内部着手。
“你倒是聪明,知晓吕家内斗,吕家,只是让禅师你失望了。我秦烈虽有吕家之血,却是外姓之人。对他们而言,不过是杂脉贱种,必欲除之的耻辱而已,也无意去争那虚空圣帝之位。我劝禅师,还是莫要起这心思为佳。”
这句话,绝无虚言。据他所知,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