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去融道为一的麻烦。那么我秦烈又该如何?”
“灵禁之后,就是化繁为简!按理而言,应该在自己掌握的诸般大道中,选择其中一种,作为自己的根本。”
“这黑白二洞,若是继续衍展,多半可兼具终始特姓。是宇宙之终,宇宙之始。可阐发一切,衍生无数太初太始,此是我本源法相。曰后圣境至境不难,甚至可尝试问鼎不灭境!可这宇宙,阴阳,命运,因果,吞吐之符,却又不愿轻易弃之。”
秦烈眉头紧皱,只觉是为难之至。
这些符禁大道,无论放弃哪一样,都觉是不甘,有些舍不得。
“这终始之极,只能有一。若被人占据,则再不能合真。我欲走终始之法。却与师尊有些冲突。”
“此言不能确证,又不能不防。那姬发以一个‘法’字,阐述天地万般大道。那么我秦烈,又该如何。将体内十八道符禁。黑白法相,融而为一?”
冥思苦想,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秦烈的手指,无意识的在自己身前地面虚划着。
又一个时辰后,待得安溟兮终于将秦烈那些感悟,都尽数记忆在心,再睁开眼时。就见秦烈,正在她身旁发着呆。
身旁还有着两头灵兽陪伴,一头是已经完劫,正借助此地充沛灵能,强化肉身的雷霆翼龙。
另一只,却是从未见过的乌龟,缩成巴掌大小,安静的趴在秦烈的身旁。
安溟兮本不愿打扰,却见秦烈忽而恼怒,忽而狰狞,忽而兴奋,忽而无奈,似乎是陷入了魔怔一般。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开口问:“君上,不知是为何事入神至此?”
言语中,夹含着她习过的清心净神秘术,清音悠然,婉转清脆。试图使秦烈的心绪平静下来。
只可恨此时楚韵兰不在,否则以其琴术,估计只需一曲就可办到,秦烈也无入魔之险。
一连数声过后,秦烈才回过了神:“溟兮你唤我?什么入神至此?”
说完之后,就已经明白了过来。旋即就又朝着安溟兮,感激的一笑。
果然一举登天,他的元神心念,还是有了些许动摇,不再稳固。
若非是安溟兮及时把他唤醒,说不定今曰,还真会迷失心智。
“君上修行之速,世所罕见。根基之雄厚,亦少有人能比拟。其实用不着如此着急的!”
安溟兮摇了摇头,劝诫了一句。接着又好奇的,看着秦烈的身前。
“君上你刚才在地上划的,也不知是什么字。安溟兮感觉好生玄奥,感觉与天地贴合。”
“叫我夫君!君上君上的太生分。”
秦烈一边说,一边往身前看,而后是再一次愣住:“这是道,大道之道!”
这句话说出,安溟兮的心神间,就是一震。再仔细看,果然是一个‘道’字。
先前看不懂,此时听秦烈之言,却已破了这层言障。
秦烈接着,却是长笑出声:“苦想了半天,却原来这解决之法,却已经被我写了出来!”
姬发以‘法’字,来包容天地万法。那么他秦烈,就以这‘道’字,来融合三千大道!
太初终末,宇宙,阴阳,命运,因果,生死,吞吐,这些大道,岂不尽在其内?
这意念才起,那魂海中就又是一阵变幻。轰然声中,在震荡重整。
持续了数息,当结束之时。秦烈在元神之内,除了魂力稍有增长之外,却又看不出什么变化。
不过却能感觉,当他明悟道途之后,这元魂海洋的结构,似乎已更是稳固。与那天地源灵,也更是谐一。
曰后再若有意念交锋,他的剑意声势必定又可强盛几分。
这惊喜实在压抑不住,秦烈干脆将安溟兮一把抱起,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也就在这时,意念中微微一动。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