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之势,也就更强!不知姬昊,你可愿随我学?”
姬昊再次愣住,是半信半疑。忖道这姬发所言的皇神拳,真有说的那般威势?
而后是猛地一醒,口中失声道:“皇道武学?三叔你难道要谋反?”
眼神一时是复杂之至,他生出之后,就经历这世间种种不公。
有时候恨不得把这世界掀翻,把那些高高在上,无能昏聩,却锦衣玉食的权贵,都全数拉下来才好。
可又知最近,若非是这些世家作乱,大商国当不至于乱到这样的地步。
“这却要看天意如何!”
姬发摇头,漫不经心的解释:“我姬家在开辟外域,一年时光,已经占据了一个小千世界。大商若能平息叛乱,安抚众民,我姬家自可退往外域称雄。若真是大乱来临,秦失其鹿,我姬家自然也是要争一争,不落人后!”
口里说着,那视线却紧紧注视几十里外,那座已经被一股绝强剑意,封锁着内外的运天台,不曾偏离片刻。
距离运天台不远,安睿也同样看着百余丈外,那座足有二里方圆的主台。
无名剑定在上空,聚集灵能,凝结出一层灿烂的七彩光斓。
剑意凝聚,不但隔绝了所有视线。也把所用人的神念,都牢牢的拦在外面。
使此地几十万大军,秦枫虎泽这些人,都是惊疑不定,忧心不已。
只衔尾追杀了片刻,就又返回,拱卫阵内。
唯有安睿,能猜出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向了自己的手,可见手臂上的肌肤绽开,露出血痕。更有许多地方,生出了脓肿恶瘤,隐隐有股恶臭。
这是擅改天机的代价。
不过安睿面上,却透出了轻松的笑意。
还是值得的,也不得不如此。
安溟兮尽管杀劫已解,可其身毕竟是禀那摇光星力而生。
杀势戾气都是极盛,却偏又是女子之身。
那位妖君,也是他如今唯一能想到的,可以使安溟兮,托付终生之人。
圣皇呢!
他这一生,还从未见过那般纯白之气。
就在同一时间,隔着十数万里。一座三十六层高塔之巅,
重玄凭栏远眺,正是微微一叹,回过头,朝着内中端坐的元辰帝殷纣一礼。
“陛下!这次杀劫,那秦烈已安然度过。即便形势有变,也再无伤大局!”
殷纣神情木然,若非是那眸光不断变幻,几乎就等若是木雕塑像一般。
半晌之后,才颔首出言道:“朕要多谢真人!若非是真人最后出言劝阻,这次差点也陷入进去。我大商如今,正与这些世家纠缠,实不宜竖此强敌。
“臣不敢受!”
重玄摇了摇头:“其实这次,臣也只是观到那天机,似有变化。那秦烈虽身临劫数,却似乎已被了化解。料是那安睿手笔。也绝不想,龙影居然已入至境!”
“龙影!安睿!”
前二字语气虽是凝然,隐含忌惮,殷纣却也无太多感想。可后二字,却是恨恨。
“那安家之人,都罪该万死!”
说完之后,才眼含询问的,再望重玄:“如此说来,这秦烈已所向无敌?”
那重玄神情默默,并不说话。
不过殷纣只看其神情,就已知晓其意,再次皱眉。
“那大越国,可需告知一二?”
“已经晚了!”
重玄是毫不客气的劝阻:“那大越国已经攻伐辉州多城。此国之君,不信我朝警示。以为秦烈必亡。此时想退,怕也是晚了!”
大约半月之前,国师张怀与吕天行二人,将大半辉州之军北调,做出北援东临之势。
也使那南风大陆越国,终于有了动作。
而此举亦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