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不少利益之争,也可以更合理的方式解决。官体?斯文?嘿嘿!若是能让我天妖宗子民,人人富饶安康。又这些又有何用?”
秦烈挑了挑眉,倒没想到吕幽,会说出这么一大堆话来。对这参议之制,赞赏有加之余。
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秦烈心中得意,面上去略显羞赧尴尬:“丞相过誉了。”
那吕幽却认真的一摇头:“不曾过誉,吕幽能够辅佐君上父子两代,实在是臣毕生幸事!即便是来生,也甘愿入君上麾下,哪怕做一走狗,也胜过在大商!”
秦烈一怔,仔细看了看吕幽,眼神微黯,一阵伤感。这位老丞相,面貌看似年纪,其实年纪也已不小。涅槃境,可以延寿八十载。最多也只能再活个四五十年而已。
正失神之际,忽然耳旁传来段云一声惊呼道:“君上,小心!”
秦烈愕然,看向了身前。然后就只见十几个鸡蛋,同时飞来,直奔这桌案底下。
方才未注意,此刻已是靠的极近。急忙躲闪,可仍旧是不及,被两颗鸡蛋,正砸着头上。‘啪嗒’两声,那蛋清蛋黄,立时洒了他一头一脸。
秦烈的面色,立时铁青一片。霍然站起,把那桌案也彻底震成了粉碎。
段云本来是忍俊不已,此刻也是吓了一跳,连忙躲得的远远的,免得被他迁怒。
那边吕幽,也是面无表情,无声无息的拉开了距离。
而整个议事殿内,那些混战中的‘长老’,也都只觉不对。只觉一股无比的阴冷森寒,极具压迫力的气息,笼罩这整个议事殿。
于是纷纷停手,转过头望向上首方向。当望见头顶上,兀自挂着两块破碎的鸡蛋壳的秦烈之时。顿时是心中一惊,满头满脸都是冷汗。
便连虎泽与狼铠,此刻也是噤若寒蝉。心中暗骂,这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这鸡蛋往他们身上丢就是,干嘛去招惹君上?
秦烈视线森冷的,扫了这殿内一眼,而后目光就盯着那鸡蛋来处的方向。
然后是微微一怔,只见那虎中原与柴周,此时正厮打扭在了一处。
除这二人之外,旁边就再无他人。
这两个,他记得方才还是坐在旁观席上。不知何时,居然也跳了下来,估计是要为他们的老父助阵,然后就战成了一团。
而秦烈的面色,是愈发的阴沉:“你们两个,到底是谁做的好事?”
那狼铠之子狼腾和虎瑞二人本来正战的起劲,这时候却已觉不对。闻言之后,四下看了一眼,也吓了一跳,面无血色。连忙跳开,毫不犹豫的,就往对方一指。
“是他!”
秦烈冷哼一声,眼神更是阴翳,视线如刀子一般,扫向了下方诸人。
“真是好的很!孤建这议事殿,是要你们监督内阁,助孤梳理大政的!却每天正事不做,就天天在这参议殿里打架斗殴,真是长本事了!我看这般下去,这参议殿,也没必要继续,干脆就此废除!”
那虎泽与狼铠,顿时一阵大急。而那一众参议,也纷纷是面如土色。
旁边的吕幽,也是蹙了蹙眉头,微一俯身道:“君上,请三思!不可因一时之怒,废此善政!”
有人开了头,而且还是这天妖宗城,声望最隆的丞相吕幽。那本来是哑然无语的几百个参议,立时都是哭嚎哀求之声一片,狼铠偷偷摸摸的,又用袖子里的蒜液,抹了抹自己的眼睛。
立时双眼微红,老泪纵横,声音恳切道:“君上!今曰是臣等失仪,冒犯君上威仪,实在该死!不过却万不能因我等之故,废此千古第一善政啊!君上英明,定当知政不可轻废,法不可轻易之理!”
虎泽跪在一旁,心中却是暗暗嘲笑。
当初第一次在议事殿里,首次议政,知晓这参议的权责之后。
这狼铠老匹夫,还曾